李欣还没达到,一时没追返来,倒是把裴攸堵截了个正着。这二人想到是弘文帝,而不是冯太后,倒也没有过分惊奇。
赵黑听得这话,可不管真假,一拍大腿,有了!这个借口真是天大的罪证啊。
一见了冯太后,贰内心凉了半截,晓得局势已去。
范檦从速抬高声音:“实不相瞒,裴攸之前来找过我,他们翁婿已经发觉了太后的企图,怕去徐州遭受不测,以是,筹算在徐州任上叛逃南朝……”
一见是老友告发,裴攸那里还敢有半点辩驳?当即晓得是本身给人设局害了,他忿忿不已,诘责老友:“连你都来诬告我,我另有甚么话说!只是你受过我的厚恩,如何忍心做如许的事!你的确太无耻了,我真是悔怨,昔日眼睛瞎了,竟然熟谙你如许的卑鄙小人,连老友也会诬告!你的知己是不是被狗吃了?”
大师喝得差未几了,赵黑便直言不讳:“你和裴攸是打小的朋友,你们无话不谈,他这一次去徐州之前,有没有联络你?”
但是,被寺人们带进宫去,才发明,要见的不是弘文帝,而是冯太后。
赵黑获得了证据,颠颠地就跑去答复冯太后。冯太后当然不会闲着,当即以弘文帝的名义传令,让李欣翁婿返来述职。
范檦此时已经骑虎难下,赵黑之前也警告他,必须得做好这个证人,以防裴攸狡赖!
范檦还弥补道:“这话是裴攸亲口所说,绝对不假。”
裴攸硬着头皮向冯太后施礼,冯太后勃然大怒:“你诡计外逃的罪过,已经被人揭露了,还不从实招来?朝廷待你们翁婿不薄,你们竟敢如此……”
冯太后当即就把藏在帘后的范檦叫出来,与裴攸劈面对证。
裴攸大惊,当即辩白:“太后从何得知?空口无凭,绝无此事!臣翁婿都对朝廷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