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冯妙莲和别的令媛蜜斯一样,真正赏识本身赤身的时候很少很少――无他,她们随时有很多宫女奉侍。再是大胆前卫的女人,也不风俗每天赤裸裸地透露在宫女们面前,对着镜子看本身的赤身。
仿佛淫贼俄然突入了皇宫,他从背后突袭,她看不到他的神采――但是,皇宫里哪有这么大胆的淫贼?突破重重关卡,突破侍女们和寺人们,侍卫们的封闭,勇于来非礼皇后娘娘?这如何能够?
她抚摩本身身上丑恶的斑痕,无穷唏嘘,然后,渐渐地穿上亵衣,渐渐地把那些可骇的伤痕所遮拦……所幸,人类另有衣服。能够袒护统统的丑恶。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打量本身。
暴露的背比胸膛都雅――没有怀胎斑,没有任何瑕疵,在不那么敞亮的午后光芒之下,昏黄,引诱,如一副倒挂的山川画,多么诱人。
他在身后抚摩她的背脊。
多可骇的心跳。
已经不再夸姣了,特别是腹部,难产过的女人,留下了淡淡的怀胎斑。就算孩子未曾存活,但是,陈迹永存。
是偷袭。
衣服换到一半,俄然腰肢一轻,被人狠狠地搂住。
她本是拿着衣服,正在系罗裳的带子,被人这么一带,衣服全部地掉在地上,才穿好的一半亵衣就这么掉了下去。
她一惊,但是,很快嗅到那股熟谙的味道,带着激烈的炽热,孔殷,非常的焦炙,等候……各式滋味,难以描述。
月事,十月怀胎,小产,难产,清宫,破腹……另有韶华老去的怀胎斑……每一件都是上天造人时候的不平等安排。
镜中的女人,她感觉看不逼真――楚楚的,就如这个夏季。
以是,她才屏退了宫女。
呵,女人,女人,多么痛苦的女人。
又粗暴而陌生,仿佛还带着战役的喧哗,草原上青草的味道,马蹄卷起灰尘时候的昂扬,一颗心盼归的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