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渐渐低下去,一只手抓住诸葛沧澜的两只手腕,将他们牢固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沿着纤细的腰肢曲线渐渐往上摸。

御天玄煌咽下一口口水,口中喃喃地喊着:“沧澜……沧澜……”

俄然耳边响起御天玄煌暗哑的声音:“沧澜……别动……”

诸葛沧澜的身材结健结实颤了一下,此人……此人,他如何能够如许呢?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压抑,仿佛正咬牙忍耐着庞大的磨练。

该死,怎该十足去死……

当然分开是不成能的,诸葛沧澜还没说话呢,御天玄煌便已经厚着脸皮道:“本皇就晓得,沧澜……你这么好,必然就会同意的……”

这个混蛋,你丫的都摸上了再说干吗?她让他分开他就分开了吗?

从腰部到胸口那一方绵软,短短的间隔御天玄煌的大手却好似过了十万八千里一样,慢到了顶点,当然最后落在左边的白兔上,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说着,便已经低下头,略带一丝温度的嘴唇,密切的吻上了那块被烫出来的红色,那期中的缠绵纠结,天然是不消言语……

不过还好,他该保持着最后一丝明智,没有做出更加过火的行动。他抬开端,两只深紫色的眼睛,纯洁而澄彻,洁净的好似完整没有被净化的水晶,他一看脸竭诚的说:“沧澜,我……只是摸一下,不做别的,真的……”

那么暖和光滑的肌肤,一个个藐小的毛孔,好似带着庞大的吸力狠狠吸住他的手让他没法分开。

大过年的,放点肉渣……

“这个不消医治,已经不疼了,信赖过些时候就能主动消逝了。”诸葛沧澜实在是不舒畅如许,她扭动着想要起来。

部下的触感软的让御天玄煌扑上去张口吞下去,嗷嗷……**极了……

本皇猜在小东西身上留下一朵小花,这可知破凤凰却留下了那么大一块处所,嗷嗷,太令人抓狂了。

御天玄煌恨的咬牙切齿,眸子子盯着那块红色凤形印记,心内里各种的张牙舞爪。

诸葛沧澜被御天玄煌身上那蓦地疯长的强大杀气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再加上上半身赤、裸完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现在说不出的宽裕羞怯,抬手捂住胸口:“没事,那……印子很快就能消逝了,你先起来别压着我……”

微热的唇贴上本身切近心脏的那一块红印子,天虹的比地上的玉佩还要红。

诸葛沧澜不是第一次听到如许的声音,天然很清楚对方现在在压抑着甚么,她当即便挺尸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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