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天后心中很泄气,这一次勾、引仲廉,就如此失利,可见今后想要再用同一副身材诱她中计是不成能了。
仲廉微微动一下身子,小腹垂垂升起一团火来,这奴婢口是心非的紧,口口声声说着要分开可那穿衣的行动,到现在施礼全都在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当真是无所不消其极,本日倘若没如了她的愿,估计她还会再出下招,既然如此,他何必再给她留脸面。
天后见仲廉不说让她分开,心中打鼓,这莫非又筹算将她留下了,她清清嗓子柔媚隧道:“将军好生安息,奴婢辞职……”
天后决定归去以后好生想想,等想清楚以后她在换一个身子对他脱手。
说罢柳腰一扭,翘臀一摆,非常别有风情的转成分开。
肚兜已经被扯烂不能再穿,天后只能红着脸不穿肚兜直接穿上里衣,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恨恨的谩骂仲廉:美女在前无动于衷,当真不是个男人,本宫谩骂你一辈子不举。
仲廉乌黑的双眸闪过一抹厉色,如许一个伤害品,与其将她放走,倒不如……放在本身眼皮子底下更加安然,有他亲身看着,就不信她能翻出甚么浪花来。
……
天后见仲廉仿佛真有放她走的意义,一咬牙,不再对峙,从石头上爬起来回身哈腰去拿本身的衣服,也不再避讳在仲廉面前是否**。
天宫仙婢的宫装都很薄弱,轻软,再加上她本日本就打着决计勾引仲廉的心机以是穿的就更少,现在乃至连肚兜都没了,以是……那环境,可想而知,胸口大敞,任凭她如何讳饰,两团肉都呼之欲出,略微走一下都能蹦出来。
但是,到底是那里出错了呢,竟然让仲廉如此笃定,她是用心勾、引他,才会呈现在这里?
走了几步以后,俄然腰间一紧,然后整小我便快速向后退去,最后落尽仲廉的怀中,冰冷的大手旋即滑入她的衣服内。
仲廉不语将擦完手的手绢顺手一扔,直见那帕子在半空俄然着了火,刹时烧成一缕灰烬随风飘走。
仲廉眯起眼睛扫过她的胸部,她单手捂着底子遮不住,只能是欲盖弥彰,那一片乌黑上有他捏出的印子,红的发紫,月光下出奇的妖娆,仿佛是从身材内盛开出的花朵,勾人的紧。
她这一次倒是没说再分开,反倒媚眼一抛,手臂向后勾住仲廉的脖子,喉咙收回一声仿佛动情的呻、吟声,猩红的小舌伸出来含混的舔着下唇,娇滴滴隧道:“那将军……您想奴婢如何向您赔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