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又难堪了,“公子爷,可他们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啊。”
他道:“本少爷,天然要最好的。”
老鸨屏住呼吸翻开盒子,盒子开启的一刹时,白光刹时射出来。
青魇鄙夷道:“少跟爷打草率眼,卖笑的烟花女子还卖艺不卖身,说甚么笑话呢。”
“本公子要听曲儿,家里的丫头都比他们唱的好,天然是包夜。”
就算他明天没带钱,身上的东西随便留下一样都是他们望春楼大赚啊。
说完后扔给老鸨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盒子是高贵的香檀木,雕镂精美,四周嵌有宝石,的确能用巧夺天工来描述,就算是不懂行情的人看了都晓得这个东西代价不菲。
青魇对这类烟花场合不陌生,当年他也混迹了很多年,固然很多年没来了,但,一进门,他就能端起当年风骚俶傥的架式。
老鸨抱着盒子都看直眼了,这才是盒子,那盒子内里岂不是更值钱。
老鸨一把推开中间正在跟她还价还价的嫖客,扭腰小跑到青魇面前,用夸大的声音欣喜道:“哟,这位少爷,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望女楼吧,您想要甚么样的女人,不是妈妈我自夸,我们望女楼的女人,各个赛貂蝉,您想要甚么本性的,和顺,娇媚,火辣....我们这应有尽有。”
大打从她瞥见青魇第一眼便已经将他重新到脚,再到手里拿的折扇兑换成了等价的财帛,乖乖,这可了不得,这位公子爷身上的行头就腰间挂的一块玉佩都能将他们望春楼给买下了。
一句话,只要你钱够多,你能够睡遍统统的清倌。
夜明珠啊,代价连城的夜明珠,天子都没几颗的夜明珠。
老鸨浑身冲动的颤栗,发了,发了,真的发大财了。
老鸨一脸难堪,“这我们楼里,最好的当属凝烟女人,但是她现在有客人,您看.....能不能换一个。”
老鸨一口气说完,中间都不带喘气的。
“公子爷,您是想让女人们陪您喝酒唱曲儿呢,还是包夜呢?”
老鸨惊呼一声:“天哪......”老鸨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啪的一下颤抖着按住盒子,从速四下看去,见四周的人,仿佛没有太往这边看,仓猝将盒子揣进怀里。
这公子不是财神,他是亲爹,亲爹也没他亲啊。
青魇摇着折扇,眼高于顶,一副眼高于顶难以服侍地纨绔公子模样。
老鸨心花怒放,这但是大财神,超等大财神啊。
青楼里实在底子不存在所谓的清倌,她们还没有被破身,是因为,恩客出的代价,不敷以让老鸨感觉能够卖她们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