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浅柠不值得他跟皇甫琛对着干,最后偃旗息鼓跟着石段山上山,心想明天必定是逃不过一顿打。
西宝看到这内容,先是一惊,接着忧心不已,“徒弟,连唱三天,哪能吃得消?”
颜星画看了这些心口揪紧,还是强颜欢笑,做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如何,庆余班离了我,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吗?”
很多纤细的事情,在当时看来只是插曲,现在看来却全成了人生弥足贵重的经历。
那天在督军府邸门前别离,颜星画一向担忧徒弟身材,可惜不敢冒然打搅,怕徒弟被她再气出个好歹来。
颜星画并没有活力,用手推开门,花傅远明显没用尽力,很轻易就让颜星画进了院子,院子里还是各种练功的道具,颜星画悄悄摸了摸之前练功的花枪。
花傅远冷冰冰地说,“这没你徒弟,你的徒弟在洪福班……怕不是你走错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