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看江湖艺人卖艺演出的宁南南都被这一幕震惊了,不知想到了甚么,红扑扑的面庞垂垂发白,大眼睛里也都是惊骇。
宁南南大眼睛里飘着泪花,看着惨痛抽泣的吴家人,难过之极。
笑声缠绵悱恻,似能勾起民气底最原始的欲念。
圣地的确能庇护皇室不更迭,无乱臣贼子敢谋逆,但他们本身,已经成为最大的祸害。不但使得朝廷财路日渐淡薄,扶养他们的银米却年年递增,全落在百姓头上。
林宁哑然发笑道:“你身上连一丝炊火气都不带,杀那些恶人,对你来讲和杀一窝狗也没甚别离。他们能伤到你?”
“不要命了?吴家祖上还是读书官家,都惹不起毛家。毛家有位孙子是稷放学宫的核心弟子,今后要生长老的,连我们太守见了都要以礼相待。你这话让人传到毛家耳朵里,还活不活了?”
宁南南信心满满道:“我表哥就是不好色的!”
宁南南眼睛滴溜圆睁,也望着她这表哥。
现在我圣教所缺者,也不过是一武圣尔!”
怕会直接动用顶峰宗师毁灭之。
皇鸿儿不解,如他所言。
皇鸿儿呵呵笑道:“他们明面上天然不敢干预,贤人谕旨岂是打趣?可他们不无能预,他们的家人也不能吗?纵是贤人,也不能斩断这类干系。如果家中有人能入圣地成为弟子,则家属立即可免除税赋。若能成为核心弟子,更是可受献万亩良田,免征税赋。若能成为长老,三代不征,且官府还要按月发放银米扶养。且不说弟子和核心弟子,单说长老,三大圣地皆是千年传承,积累下来,便是一个了不得的数字。
白日倒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在间隔临淄二百余里的齐国大明府,扮成三姊妹,逛起了集市。
“如此说来,中原三国人之祸害,还更甚于天之灾害?”
林宁皱眉道:“苛政猛于虎,这我晓得。巨室也敢如此明目张胆么?”
林宁笑道:“伸手过来,探探我的鼻息。”
两个时候后,在集市上采买了很多礼品筹办带给宁家几个亲眷的林宁和宁南南,在东城外等待了一会儿,便看到皇鸿儿清癯的身姿如弱柳扶风般扭捏而至。
宁南南还在茫然不解,皇鸿儿却“噗嗤”一声,娇笑起来,且一发不成清算。
见宁南南仰着小脸望他,目光祈求。
林宁呵呵笑道:“这世上的男人分两种,一种好色,一种不好色。”
看着皇鸿儿幽幽妙目中透暴露的熊熊野心之火,林宁只感觉这娘们儿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