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模样，林宁愈发猎奇了，问道：“有甚么难言之隐不成？”
林宁内心有些反胃，这魔教真不负一个魔字。
林宁眨了眨眼，道：“这是坚壁清野，可榆林城有几万百姓吧？都让他们自餬口路，他们就不怕百姓造反？”
皇鸿儿点头道：“想达到真正的，是要相互功力相仿，如果能情意相通，乃至功出同源，就更好了。”说罢，星星点点的幽眸，又怨婉的看了林宁一眼。
方林也恼火：“实在之前榆林城内的粮价已经高到平常百姓买不起米了，本来乱世年景，一两银子便能够买两石米，可前些光阴，一石米就要六七两银子，平常百姓那里吃的起？可他们不管这些，只是到处谩骂我们盗窟，实在可爱。”
面红耳赤的君儿丫环内心也抱怨她家蜜斯，也不知怎地，自从上回她家蜜斯夜读经籍，俄然大呼一声“我明白”以后，就好似变了一小我……
龙门堆栈二楼，西厢。
皇鸿儿轻声道：“事到现在，我也不瞒你，当初第一代圣教郁文天功参造化，但能够成绩武圣，大半功绩却在夫人周敏儿身上。若无九绝针激起潜力，抚平《九劫不灭天功》每次破劫后堆集下的暗伤，郁教主绝无能够成圣。最关头的是，教主夫人所习《百草经》中，有阴阳和合的无上大道。这，才是郁教主冲破成圣的关头。”
因为一宿的几次折腾，林宁一行人回到盗窟时，天已初明，小九娘带着一条瘸腿大狗站在庙门附近，看到姐姐、姐夫返来，喝彩雀跃。
林宁只做不知，不解道：“若只如此，你们魔教第一代教主和教主夫报酬何会分裂？”
皇鸿儿感喟一声道：“若非之前获得一些燕伯伯部下送来的从教主密室中搜刮出的册本和绝密信笺，我也没想到，当年圣教教主和夫人何其伉俪情深，竟会走到这一步……”
孙伯在一旁愤恚骂道：“大部分百姓一辈子都没去过榆林城三十里外，现在让他们抛家舍业的去别处餬口，还不是生生逼死他们！”
这句话，林宁听得出她是至心话……
方林看着林宁的确不能再对劲了，笑道：“这人间再无第二人，能想出让宗师来搬运布匹的主张。恰好这等主张，竟如此好用。”
方林面上笑容一敛，道：“的确不止布匹，小宁你还不知，现在齐、秦两国的边城，都不再往外发卖粮米盐巴布匹了……”
她给林宁献上了茶水后，又用薄毯将皇鸿儿盖了起来。
林宁闻言一怔，随即皱眉道：“那他们的百姓吃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