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没好气的看了俩孩子一眼,特别是宁南南,却也没多说甚么。
听起来的确匪夷所思,可细细思之,仿佛也有事理。
林宁俄然回过身来,看着曾牛道:“我让你筹办的东西筹办好了没有?”
林宁将模样古怪的铁钳子在银碗里洗了洗,而后又将圆环泡出来……
田五娘、皇鸿儿、徐佛、苏青、涂宝宝等女儿家,现在看着林宁的身影,只感觉光芒万丈!
皇鸿儿不肯意了,嗤声嘲笑道:“不让牛享福,就让百姓享福。心疼牛疼,百姓被世家祸祸的还不如牛时,也不见谁不幸一声。”
曾牛喘的比牛还狠,瓮声道:“小宁忒瞧不起人了。”
曾牛也不瞪眼姜太虚了,吼吼笑道:“对,我们是山贼!想过咱的地盘,留财不留命,留命不留财!敢黑咱的银子,捶不死个狗日的!”
田五娘看着心累,担忧这个夫君拿诚恳的曾牛“开刀”,便问道:“小宁让你筹办甚么?”
皇鸿儿:“……”
姜太虚沉默,才不过半年的时候,面前这位少年,却已经有充足的胆魄和底气,和当世三大皇朝讲事理……
事毕,林宁用帕子净了净手,对目瞪口呆的世人道:“如此,便是五岁孩童,也能等闲差遣一牛耕地了。”
林宁提示道:“那你可扶住了,牛的力量可不小。”
林宁从随身带的布褡裢里取出一根铁钳子,又取了一个铜环。
倒是李轩、曾牛等自幼和林宁一起长大,深知其“根底”的盗窟二代们,现在仍旧感觉,丫这孙子太能装了。
“不过甚么?”
“林郎君,如果讲事理……秦国多数会科以重税,并且另有很重的徭役,到当时你……”
可就算是装,竟然也装的这么能,实在让民气累……
皇鸿儿张口就想讽刺,不过被田五娘看了眼后,还是闭上了嘴,只嘀嘀咕咕道了句:“厚脸皮。”
曾牛闻言,神采顿时忧?起来。
“行了,十斤就十斤吧,希冀你们甚么都是白希冀,快拿来,拿来我带着就走!”
姜太虚:“……”
“对了……”
姜太虚点点头,林宁笑道:“那就好办,他们要多少,我给多少。银子嘛,我有的是……”
却不想林宁呵呵笑道:“据我所知,秦国的徭役和粮税能够以银代缴,对不对?”
姜太虚点头道:“恰是如此。”
宁南南在一旁对劲的哈哈笑道:“我和小九儿早去山里打过野猪和黑熊了,还怕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