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演武场出来，凌晓的表情久久不能安静。
想来，当年母亲在疆场上慷慨赴死的时候，也是和欧阳醉一样的表情吧——
能够倾尽统统。
这很合适凌川的人设。
“白臻，你仿佛健忘了，我是甚么人。”
永不伏输！
凌晓在书架上找了半天，终究找到了凌川在高中以及京武学院做的一些学习条记，乃至另有一些通用的武技课本。
白臻微微感喟着。
“我感觉……我也能做点甚么。”
就算强大如凌川，挥手间能够毁灭千百妖兽，那又如何呢？
教员这个职业，从古到今，都负担着一样的任务——
在这个期间，在这个天下。
或许……
你兽眼看人低！
凌晓刚才看着欧阳醉的身影，不知不觉的让她想到了另一个身影。
在这个天下里，凌晓的母亲在她还很年幼的时候就战死了，母女情分虽浅，但是凌晓并没有健忘过她。
在疆场上，凌晓一小我的力量真的有限。
凌晓：……
凌川固然不在家，但是他的寝室并没有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