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宫明昊对许秉文说道。
“不敢当,舍间也是克日才添庖加丁,多有不殷勤,还请侯爷包涵。”
“儿啊,安国侯都来了!皇上这是正视你啊!”许母走开两步就忙不迭冲动地说,“你可要将侯爷照顾殷勤,让他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那可真是平步青云了!”
沈子宁闻声抬眸正巧对上他的视野,她没有涓滴畏色,她毕竟是相府嫡女,且与此人有婚约在身,他也不能将她如何样。
他身后的亲信李木上前以世人都模糊能闻声的声音低声禀告道:“将军,这就是与您即将结婚的沈家蜜斯。”
沈子宁刚回身,身后便传来宫明昊的声音,霸气浑然,令人没法回绝。
沈子宁淡笑道:“本日乃是鹿鸣宴,不知接下来是何流程?”
她要看看,此人到底长了个甚么见不得人的模样。
许母大惊,难以置信地朝沈子宁看去。
“哎呀!侯爷能来,那是我儿福分啊,快,还不将好酒好肉给侯爷呈上来!”许氏眉开眼笑赶紧表示下人。
“不必。”宫明昊抬手表示,目光直直看着沈家下人托盘中的豆腐道,“听闻京都西施豆腐一绝,不知贵府可有?”
闻言,一众吃瓜群人纷繁来了兴趣。
那张瘆人的面具下不知是何种神采,只听得声音威压浑然天成,令人感遭到实足的压迫:“不必客气。”
世人见这架式也晓得面前的人定是传闻中杀人如麻的“屠神”安国侯。
“怕我?”宫明昊诘责。
虽不知他打的甚么快意算盘,但是她已经策画好了,这宴会喝酒吃肉,这男人总得摘上面具吧!
沈子宁不动声色,心中缓慢衡量利弊,他既不晓得本身身份,不如从速撤了,婚约迟早是要消弭的,与他还是少些联络得好。
这么说来,那死丫头前几日走了就再没返来,现在俄然呈现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
许秉文现在心中早已经乱了方寸,她觉得她只是一个村妇罢了,又岂会晓得她是相府嫡女。
“京都的菜肴再难吃,也总比塞北的树皮滋味好。”宫明昊笑了笑。
这边,沈子宁也回身筹办找个位置坐下,接下来便是鹿鸣宴的重头戏,来宾们开端吟诗作对切磋文学。
许氏看着胡可月的背影,不住叹了一口气,看向许秉文:“儿啊,那相府蜜斯当真不是翠儿?”
许秉文快速回过神来,一副严厉模样,道:“莫胡言!”
院落梨花正盛,风起之时枝头繁花纷飞,他站在落花当中,花瓣与嗜血罗刹面轻抚而过。
说罢她上前坐到他身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