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就是多罗查干吧。”
那茶盏不偏不倚,正打在敖日格手腕上,只听当啷一声响,弯刀落地,敖日格捂动手腕,疼的龇牙咧嘴。
“叔父想死吗?”
“云锦,奉告我,阿谁大殷的人,是谁。”
多罗冶看着拇指上的茶青棕纹扳指,那是他在山上寻了两个日夜寻到的,父亲独一留下来的贴身之物。
“满口胡言,你还觉得本身是将军呢!敢在这儿遛我们!”
“你休得胡言!”
云锦不欲与他辩论,而是娓娓道来,“当年苦楚山大火,烧死了很多的人,多罗部上一任的首级也是在当时葬身火海,北漠大家都说,那是鹿神发怒,降下离火。”
“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