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格很快被绑在了木柱子上,还在为本身辩白着,直到嘴巴里被人塞了一块布。
“云锦,烙上了奴印,你这辈子都会是多罗部的仆从,只能供我差遣,大殷,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归去。”
“你明显晓得宝音不是我杀的。”
“呵呵。”多罗冶嘲笑着,登下台子,来到云锦身边,烧红的烙铁附带着炙热的温度,在云锦身前不竭游走着,仿佛下一刻那块烙铁就会刻印在云锦的身上。
“是啊,我晓得。”多罗冶俄然靠近,用只要两小我能听到的声音,吐出了最残暴的话,“你就是个仆从,仆从独一的用处,就是供主子消遣,你的脊梁骨太直了,我要一点点,亲手把它打断。”
见到伯颜应了,阿茹娜面露忧色,抿着嘴角,又将烙铁放到火上炙烤了一遍。
伴随残暴的声音落下,云锦脸上的赤色刹时褪去,白得近乎透明。
唯有多罗冶,自始至终都只是看着这一场可谓闹剧的构陷,并不说话。
好笑。
“……你。”缓缓地,她终究伸开了一样惨白的唇瓣,“不如杀了我。”
“伯颜哥哥,你能握着我的手吗,我不敢看。”
“我俄然想起来,多罗部的仆从身上都有专属的烙印,你现在既然也是多罗部的仆从,身上天然也要有属于仆从的烙印,我想想,该烙在哪儿好呢。”
这一番话,倒像是被逼迫的人是她。
齐齐格说不出话,下认识看向多罗查干。
云锦始终重视着多罗冶的神采,说白了,聚在这里这么多人,大多是看客,少数几个是来构陷她,想她死的,只要多罗冶,他是多罗部的首级,本日的成果到底如何,只是多罗冶一句话的事情。
这又如何能够,这女人野性难驯,前脚还敢不自量力的威胁他,他本日必必要给她一个经验,不然今后还能得了。
她咬了咬唇瓣,心中愈发不爽。
她天然不会期望多罗冶会奖惩构陷她的人,就算他们做得不面子,他今后也会寻别的由头来奖惩,却毫不会是因为她云锦被构陷了。
阿茹娜下认识看向多罗伯颜,却发明多罗伯颜的视野一向落在云锦身上,见她看过来,才将视野从云锦身上移开,对她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暖和疏离。
云锦绷直了身材,眉尾不受节制的狂跳,牙齿更是被她咬得咯咯作响。
她娇娇的说着,用心将烙铁拿远了,等着多罗伯颜来到她身边。
“阿冶,你这是要干甚么啊?”多罗查干赶紧上前,妄图拦住去抓齐齐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