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冶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挖苦道:“你不是一向傲岸吗,站起来啊,如何不站起来跟我耍聪明了?”
一道身着红色飞鱼服的身影呈现在烟雨昏黄中,那人打着伞,看不清面庞,只能看到握着伞柄的手,骨节清楚,储藏着力量感。
除了疼痛,大脑只剩下空缺,无尽的恨意掠过脑海,却让涣散的认识古迹般的复苏。
多罗冶心中一颤,放在袖子下的手不自发伸直起来,心脏里传来非常的感受。
多罗冶那双灰色的眸子定定的盯着被绑在木柱子上受折磨的云锦,看到云锦如许痛苦,他应当欢畅的,这个几次三番违逆他,疏忽他的严肃的女人现在如许痛苦,这恰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