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做的可都做完了?”
“话又说返来,若我先前便熟谙有这等武功之人,现在在北漠的便还是华阳公主,不会是我了。”
谢知晏歪头看着多罗冶,狭长的眸子中,吵嘴清楚的瞳人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来,在云锦严峻的谛视中,他缓缓对多罗冶开口,“北漠公然盛产蛮横人,半分的礼数都没有,我说过让你分开了吗?”
云锦脑袋中绷紧的那根弦还是在谢知晏将头转向多罗冶时,啪的一声断了。
面前一片恍惚,多罗冶胡乱挥动着短刃向后刺去……
小二将一坛酒放在了男人桌上,谢知晏掀了酒坛子上的黄封,端着那坛酒坐在了云锦劈面,多罗冶身边。
“若我不喝呢?”多罗冶将那坛酒推远了,气势不遑多让,“大殷与北漠早两年就签下了停战书,你如此逼迫,难不成想粉碎两国的战役?”
上药时那张脸已经肿的几近看不出原样,云锦坐在边上看着,脸上没甚么别的神采,内心却早就憋不住笑了。
全然是一副对北漠人恨之入骨,恨不能处之而后快的纨绔模样。
旋即瞪向云锦,恶狠狠凶巴巴的警告着,“看在你是大殷人的面子上,我且饶你这一回,再有下次,哼。”
牧仁倒是一脸的囧相,苦着脸道:“天香楼那小厨子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与他好说好筹议,那人不做事不说,还抢了我身上的银子,把东西一股脑扔到了渣斗里……”
“啪!”
氛围刹时变得奥妙起来。
辛辣的酒水猛地灌入咽喉鼻孔,迸溅的酒花撒在了伤口上,又引得一阵钻入脑海般的疼痛。
多罗冶的声音极低,本意只是为了能脱身,殊不知,他这话正中了男人的逆鳞。
天香阁乃是云家的财产,自恃狷介、目中无人的劣根性一脉相承。
说完这话,还不忘对她眨了眨眼睛。
“你仿佛并不料外?”多罗冶脸上缠着布条,只暴露了眼睛。
多罗冶放下筷子,看向云锦,眼神中的意味已非常较着。
“北漠人?”
云锦心下一沉,缓缓地,道了声,“晓得了。”
搭在肩膀上的手蓦地用力,几近要将多罗冶的肩胛骨捏碎,多罗冶吃痛,袖下短刃划动手心,抬手欲刺。
金今两人返来时,还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只看到天香楼的门客一脸错愕的往外跑。
他语气稀松,听不出甚么敌意来,像是平常搭讪的。
多罗冶是被金今扶着回到赌庄后院的。
金今被问的哑口无言。
一坛酒见了底,金今拔剑冲过来时,酒坛劈面袭来,直击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