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又瞄了眼手里的嫁奁票据,本来一口承诺的主张到了嘴边,却又游移住了。

茶汤清澈,茶香袅绕,端妃抿了一口,放下茶盅,挑眉问道:“昨儿个走的早,本日如何又想起来给本宫存候了?”

见她跪伏于地,声音诚心,端妃眼神微变。

见了这劈面而来的华贵,玉珠对付的笑容也立时僵在脸上,随即又堆上一副恭敬的模样迎着她出来。

钟粹宫中一派庄严,江宓站在院落中,看着屋檐下垂首敛眉的内监,心知本日必是一场硬仗。

她曾是贵妃宫中的大宫女,若论好东西,见得可比那些小户的低位嫔妃要见很多。

端妃眯起眸子,细心的盯着江宓的脸。

“你倒是说说,你母亲的嫁奁里像如许的珍宝有几件啊?”

不过,端妃毕竟是出身不高,在宫里这类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她的城府天然不浅。

端妃终究结束了冗长的深思,她放动手中的嫁奁票据,望向江宓的目光变得阴暗起来。

“说吧,甚么事儿需求本宫帮手。”

她缓缓勾唇,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现在见秦巽固然支棱起来了,却不但不帮衬八皇子还反戈一击,内心天然不痛快。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端起小几上的茶碗,用杯盖沿儿悄悄刮动着浮在上面的碧绿叶芽。

“以是,妾想求娘娘替臣妾做主,帮手守住母亲的嫁奁。”

她一五一十地将江父意欲把江卿卿扶正的事讲了一遍,看着端妃眼中越来越节制不住的欲望和狂热,心知她已经中计了。

垂钓得用香饵,越宝贵的鱼越得用最好的鱼饵,而江宓拿出的这枚钓饵便充足引发端妃的兴趣。

也是,在她眼里八皇子天然是最好的,如何能容忍有臣下不支撑她家宝贝,反而去支撑别的皇子?

钟粹宫前还是是玉珠在候着,不过此时她一见江宓的一身鲜敞亮丽的衣裙,眼神立即变得庞大起来。

桃华临来之前曾给她塞了一大堆端妃的质料,江宓才晓得这位端妃娘娘竟是宫女出身。

端妃瞥了江宓一眼,冷冷道。

她取出怀里那张誊写过的嫁奁票据交给端妃,嘴角的笑弧度动听。

“这、这么多的嫁奁......”

“你今儿来做甚么?”

本日的少女穿戴一件新月白的衫裙,脚下一双绣鞋踩着精美的珍珠流苏,整小我显得娇俏又贵气逼人。

非得借了端妃的一张口,才气让江府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妾拜见端妃娘娘!”

端妃接过票据一扫,顿时就被上面琳琅满目标条条项项惊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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