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微臣只是为陛下考虑,怕陛下因为一时的愤激而伤了大臣之心啊,请陛下明察秋毫!”
“是啊,如何这么久都不上朝呢?”
下一秒,秦帝勃然大怒,猛拍龙案!
在坐之人有哪个不是世家出身,又有哪个敢包管自家没有肮脏事?
见天子一挥袖袍,大步走下丹墀,径直分开了金銮宝殿,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魏阁老惶恐失措,连滚带爬地冲到秦帝脚边,砰砰砰地磕起响头。
秦帝话音落下,殿内的氛围顿时凝固起来,统统人屏住呼吸,恐怕触了霉头,更有些怯懦的,已经悄悄离座,退到一边。
“你猖獗!”
本来筹算趁此机遇将三王爷打压下去,谁曾想三王爷不但没有被拉下水,还借着此次机遇斩下了本身一臂!
“陛下当与世家共治天下,不成偏听偏信,臣以官帽包管…”
“魏爱卿,你如何看?”
本日秦帝一变态态,却借着此事拿魏家做伐子,对世家的不满清楚昭然若揭。
秦帝的表情很不美好,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魏阁老,严肃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脸,仿佛在考查着甚么。
“你——”
如果被秦帝揪住错处一查到底,他们的了局绝对会比汪东城更惨!
他的声音蓦地变得凌厉,眼底闪动着骇人的精芒,吓得一众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汪学士妄议君主,贬为百姓,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无数朝臣暗自对视了一眼,皆从相互的眼睛里读懂了对方眼神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秦帝怒极反笑,眼睛伤害的眯起来,眼角微微上挑,瞄着地上那顶乌纱帽,嘲笑连连。
“陛下息怒啊,微臣不敢。”
秦帝沉声问道,语气带着较着的压抑。
汪东城字字铿锵,一点害怕之色都没有,美满是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
“朕倒是健忘了,陈家家主乃是魏爱卿的妹婿呢!”
“陛下息怒,臣虽与陈勉虽是姻亲干系,但是魏家乃是清正王谢,绝无不轨之举,请陛下明鉴!”
“莫非这陈家真有题目?”
秦帝眼底掠过一扼杀意,沉声喝问。
“这陈家固然不算是权贵,但是在都城根底也颇厚,若真有甚么题目,恐怕牵涉到的人也很多啊!”
“现在便敢拿官位来威胁朕,今后不得翻天!”
“陈勉不是称病在家吗,那就给朕搜索陈家,掘地三尺,务必把人给我找出来!”
桌上摆放的茶盏震惊不休,几乎滑落在地,阶下的世人也齐齐噤声,唯独汪学士神采淡淡,仿佛料定了秦帝拿他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