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水多的田就更多了,一个坑里能抓出十多二十斤来。
“那你干啥?”
不能拿到乡上去卖,乡上熟人多,如果被认出来了,到时候告发到公社,扣个投机倒把的帽子,说不定得被关出来劳教几天。
叶欢立即点头:“咱手头上没礼行,找他借了,转头捅到出产队上去,把咱俩按投机倒把的罪名再给抓起来。”
话音刚落,张婶儿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
踌躇了半晌后,张婶儿就再次恶狠狠道:“叶欢,戒指是你家婆娘甘心抵给我当米的,现在想悔怨?晚了……你两口儿如果早点还我米,至于有这么多事儿么?”
面前的叶欢,真的是之前阿谁只晓得酗酒的叶欢吗?
听到这话,夏芸再次沉默了……看来是本身想多了。
只是这一口喝下去,却让夏芸有些意动……
叶欢还是之前的阿谁叶欢,好吃懒做,不务正业。
这一进一出,相称于白捡了一百多块钱。
张婶儿哪怕是再傻,也不至于傻到感觉黄金还抵不上明白米。
“呵呵……”叶欢内心嘲笑,暗恨这些人都一个样,民气不敷蛇吞象!
“前就说了,我们家也不是地主老财,也没多余的粮食,要借米借油的,你上别家借去。”
一碗汤喝完,也只是勉强能填饱肚子,剩下的那碗汤,留给青青了。
想到这,夏芸感觉这个家庭,仿佛还能挽救一下。
和蒋建军两人把这百来斤黄鳝抬回家,叶欢只感觉腰都差点断了。
他没有第一时候答复夏芸的话,沉闷的点点头,对付了一声。
究竟证明,真金不怕火炼。
但那金戒指,哪怕是融出来后,却也有足足有两三克,得管好十几张大连合呢。
这年初大部分乡村乡间还没通电,哪怕是一些敷裕家庭,通了电也舍不得用。
何况像她如许的守财奴葛朗台,借出去一斤糠,都要别人还一斤米的,更是算得精。
“工合作分,社员的命根。”
还是不成能还的了,这辈子都不成能再还归去了。
“叶欢,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干啥?莫不是又要借米?”
但叶欢却不想那么多,深吸了口气后,故作为莫非:“张婶儿,请你行行好,把戒指还给我们吧,那戒指是我和芸芸结婚时的彩礼信物,意义不一样。”
叶欢故作内疚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来要转头天我们家芸芸抵给你的金戒指罢了。”
张婶儿一家也是如此。
但叶欢眼疾手快,把房门顶住后,赶紧说道:“张婶儿,我不借米。”
早就晓得这儿恶婆娘会这么说,他也早就筹办了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