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一听这话,心机算是有谱,然后就看着老板道:“黑叔,现在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你现在手上只要这手札是我们需求的,你说这么多,无疑也是要脱手,开个价吧。”
林若溪晓得苏辰这大抵是认定了老板的话。
苏辰跟林若溪都是聪明之人,见这老黑这么说,就清楚那飞龙瀑估计真的是天险了,不然这白叟也不成能拿着这一本这么首要的手札,而不去操纵了。
老板似有些急了:“老弟,别感觉我说话不客气,你眼睛毒,行内套路也懂,但火候还不敷,你可晓得当初我为何花那么大代价直接买下了这本手札。”
老板直接反倒最后 ,前面有一方章印,恰是黄冲二字。
不过他也不是目中无人,狂得没法无天,而是用心这么说,不过是要跟老板砍价,不然老板等会儿要价的时候,就更不客气,能坑就坑。
他有些愁闷:“如何这前人总喜好把东西藏到那么凶恶的处所,也太不隧道了。”
苏辰有点不爽滴道:“老板,你这就有点坑了吧,刚才还是说二十万脱手呢,现在如何直接抬到三十万了,是感觉我们轻易欺负吗?”
他说完,就伸出了三个指头。
苏辰一愣,竟对这话无言以对。
她问这话,明显是想跟苏辰肯定一下这手札的实在性。
他说话还真是不客气。
苏辰点了点头:“十万块倒也不算贵,但你刚才已流露了那么多动静,这动静还真值不了十万块了,我们既已晓得了这飞龙瀑的月身寒玉,也晓得了这寒玉跟金雀山千尸洞的干系,以是这手札意义也就不大了,您老也是保持这个价位不肯回落的话,我想我跟我朋友也没需求持续待下去了。”
苏辰眉头立时竖起:“黑叔,你唬我的吧,这手札我刚才也看了,材质固然耐用,但也普通,且本身都已有退色了,你还想卖双倍代价,不做梦吗?”
老板傲然道:“你这么说,是因为你不晓得这手札是谁的作品。”
林若溪一早就念叨着这本手札是谁所做,现在闻言,便当即就问道:“黑叔,是那个作品?”
苏辰闻言就道:“我说老板,你那一套就别在我面前演了,你说十万块钱买来的我能信嘛,说不准就是从哪个不懂行的手里弄来的,花几百块就了不得了,我跟你说,你想赢利能够,但开价靠谱点。”
苏辰也显得有些难堪了,他无语道:“黑叔,你不是开打趣的吧,这玩意儿买十万我信,但十万块你买到手里,脑袋秀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