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也没有再脱手,而是缓缓起家,顺手从书案上扯下一张宣纸,擦拭动手上的鲜血,面色阴沉如水。
顷刻间,鲜血喷溅!
秦烈抬头倒下,秦堂趁机双拳挥动,迎头砸下,一边打还一边痛骂。
秦烈见状顿时眉头微皱。
言罢,甩下宣纸,迈步而去。
“我草!拿你妈!”
“给我拿下这贼子,等待发落!”
大皇子秦烈动员部下侍卫,阔步而来。
这个常日里在其他皇子面前摇尾乞怜的窝囊废七皇子!
“你这个牲口,父皇罚你在这雅轩阁誊写贤人文章,你竟然在这里淫乱宫廷,还欺辱我未婚妻,的确牲口不如!”
“你们刚才都在场,七皇子做了甚么事情,你们都看在眼里吧?说,他都干了甚么!实话实话,本殿下重重有赏!”
“他还趁着酒劲,欺侮了余家大蜜斯!”
“我滴乖乖!莫非比来练习太狠了?这春梦有点猛啊!”秦堂懵了。
是余秋雁吃了春药以后,弓硬上霸王,硬生生把前身榨死!
还在装!
秦烈闻言,脸上忧色一闪而过,转而佯装嗔怒道:
侍卫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仓猝就要来架开秦堂。
那些婢女对视了一眼,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窃喜。
平常他狐假虎威,对下人作威作福,可一见到他们这些皇子,立即霜打的茄子普通,成了个窝囊废,任人欺辱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
书架林立,古籍成墙。
秦烈眉头刹时舒展,转头瞪了通风报信的寺人一眼,却见那寺人面色愁苦。
这里是皇子勤修苦学,博览群书之所。
话音刚落,两侧的刀斧手立即上前,鱼贯而入,书房里顿时被刀光充满,烨烨生辉。
“本皇子,亲身去处父皇请罪!”
‘生’字还没出口,秦烈怒容顿时生硬在脸上。
可前身荒淫无度,早就被酒色掏空了精气,虚不受补,当场就昏死畴昔。
“我……穿越了!”
没等他说甚么,脑袋一阵绞痛袭来,随后就是一股不属于他的庞杂影象涌入脑海。
“快去告诉大皇子,事成了!”
“来人!”
孝茗皇后生下秦堂以后就归天,大隆天子痛失所爱,是以对这个儿子生出一丝恨意,乃至于二十多年来,秦堂始终不受正视,在浩繁皇子当中,连个能够依托之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秦烈当即嘲笑一声,转头看向那些婢女,沉声说道:
明天如何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叫板?
七皇子?
这小子,如何胆量俄然这么大了?
他必然是料定我没有证据,才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