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早已经推测此事,只是悄悄抬手,另有几小我便被带上来。
王府内,一众黑衣侍卫蹲在地上,任由那些滚烫的茶水洒在身上,却不敢转动。
“殿下,左大人对您忠心耿耿啊!”
第二日一大早,秦烈的府上,几个身穿官服的人,被押送至皇子府前厅。
两位高官走在那条管道上,只感觉以往很近的自家府邸,本日俄然拉得极远,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到。
“你!”几个太医还想要再说甚么,但是眼看到那些架在本身家人脖子上的刀锋,现在只能感喟。
“这狗东西,明里暗里同老三老四勾搭,你觉得我不晓得?恐怕不等我此次行动失利,他就要重新投奔别人了。”
“诸位太医不要焦急,我只是想请你们,在父皇的草药中加上几味药材,帮他调度身材。”
秦烈作为皇子,位列群臣之前,天然看得最为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