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肥胖纤细,皮肤白的过了头,一看就是体弱多病的人的手。
假装“公主”的那名侍女底子就没病,如果被程大国手一诊断,岂不是要露陷了。
那些禁卫军和宫女寺人们,全都是低垂着头,如同鸵鸟般,竟是没有一人敢上前护主。
“我问你,你是不是东皇灵儿?如果有半点谎话,别怪本太子不客气,”独孤休此时就如一匹桀骜的狼王,他高大的身影,如同乌云般,压在了在场每一小我的心头。
但是他肥胖的身躯再独孤休面前,底子不算甚么。“微臣听闻公主传染怪症,多月不愈,非常顾虑,以是特地带了一名医师和一些贵重的药材,但愿能够帮公主看病,”独孤休不疾不徐,说了然来意。
“太子饶命,奴婢只是一名侍女,”
“公主”踌躇了下,从帘幔中伸出了一只手来。
东都公主公然不在都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