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忍的哨声才吹了十几秒钟,这些头疼得痛不欲生的放血帮成员,便纷繁告饶,他们脸上的可骇面具都痛得抓落下来,人也都哀嚎着翻倒在了地上。
“花下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违背您了……啊啊!”
“老子如果然服了那药剂,现在不是要和他们一样,任你折磨?老子会抨击你的!老子必然会狠狠抨击你的!”
血杀这厮的生命力,那真是比野草还要固执,之前他在何必手上受了重伤,导致半个脖子被削断,右臂也齐肩没了,此时他仍然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但气势仍然很强,可一点也没有要死的迹象。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黑暗中,一个非常卤莽的叫骂声传来,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呈现。
“我的脑袋要炸了!”
杜金山话音方落,俄然,世人脚下的这片大地,收回一阵霹雷隆的闷响!
“当初,我让你们服下杀劫道研制的药剂,你竟然搞了鬼,没有服下去?”
这些戴着可骇面具的放血帮成员,个个都有残暴非常的气势,他们誓要与反恐步队同归于尽,这一点那是毫无疑问的。
哔哔!
“啊啊!你杀了我吧!”
血杀恶狠狠地说完这话,身躯俄然一晃,竟钻入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地坑中,就此消逝不见了。
花下忍向杜金山微微鞠躬,说道。
“啊啊!不要再吹了……”
“啊啊!不要再吹了!我屈就!我屈就!”
“花下大人,求您不要再吹了……求您饶我们一条狗命……”
眼下花下忍吹响的这道哨声,就是让放血帮成员乖乖听话的利器。
“我草,都告饶了,情愿屈就情愿投降了,还持续吹?”
霹雷隆!
花下忍的哨声刚一响起,面前这些放血帮成员,一个个顿时双手捧首,收回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有的倒地打滚,有的以头撞地,都是一副头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扑通!
哔哔!
“我的头好痛!”
“花下忍,你办事不力啊,刚才如何没有逮住血杀?一人在逃,万人难找,这血杀作起乱来,那可又后患无穷了!”
哨声一响,那些痛得死去活来的放血帮成员,又鬼哭狼嚎地惨叫告饶起来,而血杀却毫无非常,对这哨声没有任何感受。
花下忍大怒,厉声向血杀喝问道。
杜金山点点头,心想放血帮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也只要效花下忍的这类体例,才气完整将他们顺服,不然的话,他们嘴上服了,内心不平,造起乱来,那可后患无穷。
杜金山向花下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