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类酒啊,真比喝农药都难。
就在杜金山要优先咀嚼这个鹌鹑蛋的时候,袁琳琳俄然发话了,“再说了,姑,你直接夹个鹌鹑蛋给他就好了,哪有亲手剥给他吃的啊?蛋类这类东西吧,别人剥了以后,吃起来如何说也是不太卫生,姑你可别活力啊!”
“琳琳,你没事吧?你姑给金山剥个鹌鹑蛋,这是她对金山的尊敬,你如何还提及来没完没了了?快,你给金山多剥几个!”
“杜金山,鹌鹑蛋剥好了,你倒是吃啊,又想啥呢?是不是喝多了?”
“金山,来,这块鸡腿很不错,婶儿给你夹!”
和袁氏这类官宦人家用饭,酒喝多喝少,那是真得掌控好度。
杜金山内心有些难过,想她一个做姑姑的,被本身的侄女劈面讽刺抢白,内心很多难堪?她刚才连一个字都没有辩白,就冷静地接受了袁琳琳的抢白。
那光溜溜的鹌鹑蛋,被杜金山一下夹进了嘴里,入口又软又香,非常适口。
咱姑侄俩的千言万语,都在这小小的蛋蛋里了,俺必然会囫囵吞掉,领了你的剥蛋之情!
杜金山笑得很随和,笑容很坦诚,酒到杯干,并不过分拘束。
“不好!风湿的老弊端又犯了,兵子,快给我拿药来!”袁建功顿时满脸的痛苦之色,连酒杯都端不住了。
如果在饭桌上过分拘束,酒不敢喝,菜不敢夹的,人家能够感觉你没有气场,没甚么大出息。
“呵呵,琳琳固然是大女人,但心性就跟小孩子一样!小杜,小萧,我好久没和你们年青人喝酒了,来,你们俩陪我好好喝两杯!”
“金山,你这珍珠虎兔的兔肉真是非同平常,婶也给你夹一块!”
袁琳琳冷哼了一声,感受本身被杜金山劈面打脸了,小声啐道,“你这口味换得也真快,这个鹌鹑蛋可真不普通啊!”
“姑,杜金山最不喜好吃鹌鹑蛋了,这东西又小又丑,外皮跟蛇蛋一样,我看着都发毛。”
袁明珠也没有说话,伸筷子夹了一个鹌鹑蛋,然后用她那染着银色指甲油的纤纤细手,很当真地剥起蛋皮来。
“哈哈!祖上传下来的一点医术,能够治病救人,让这医术有个用武之地,那就比甚么都强了!袁叔叔可别跟我客气!”
她如果不跟着夹上一块肉,仿佛就显得她有些怠慢杜金山了。
袁琳琳撅了撅嘴,倒也不敢再说甚么了,伸筷子夹了个鹌鹑蛋,给杜金山剥了起来。
杜金山轻咳了一声,胳膊略微用力地碰了碰袁琳琳,表示让她说话重视语气,别这么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