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
男人眉梢挑高:“不会?那我教你……”
“你还敢――”
“最多承诺让你留在这里陪千里。”
这一耳光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男人碧蓝的眸色冷冽迫人:“不准哭!”
新月怒急:“苏祭司,你还要不要脸了?!上辈子缺女人缺死的?!”
新月抿了抿唇:“问我做甚么?直接问你姑妈不是更清楚?”
苏祭司转了个身,声音还是恭敬谦虚,可又平增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千里现在恰是学说话的时候,您在她面前,还是不要说这类话比较好。”
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薄唇便被女人俄然压下来的红唇抵住了。
可每后仰一分,男人就前倾一分,涓滴不给她半点喘气的空间。
“苏祭司……”
苏珍怒急,空着的右手高高抬起,狠狠甩上新月的脸颊:“贱人!!你还敢威胁我?!没了安易生,我另有阿司,可没了你,他北幽阳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她不再辩白,也不再报歉,只是不断的哭哭哭,反倒让苏祭司没了究查下去的空间。
最后一句话,染上浓浓的哽咽,仿佛她才是受了委曲的那小我一样。
“姑妈,大人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当着小孩子的面处理的好,毕竟千里还小,受不了如许的惊吓。”
苏祭司抱着还抽抽搭搭的千里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苏珍已经分开了。
苏祭司被她哭的心烦意乱,用力扯开她捂着脸的小手,冷声呵叱:“我要你不准再哭了!!再哭一声我立即派人把你送回北家去,要你一辈子都再见不到千里你信不信?!”
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中的斑比小鹿,眨着一双无辜又懵懂的大眼睛,遁藏着他的视野。
苏祭司敛眉,视野盯着新月红肿的半张小脸,半晌后,才道:“教唆诽谤这类事情,她做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姑妈放心,她说的话,我向来都懒得听半句。”
新月一惊,有些生硬的舌尖动了动,还是反射性的点头:“没有!偿”
“……”
她性子一贯偏淡,但伶牙俐齿起来,却一点都不输那些骄横的女人。
“你说你错了,我就要谅解你,那会不会显得我太好说话了一点?”
新月泪眼迷蒙的看了他几秒钟,一阵短促的抽泣后,俄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新月凉凉瞥她一眼,没说话。
下颚俄然被男人单手扣住,力道大到几近要将她生生捏碎:“你想毒死我?撄”
浓稠的嘲弄在男人的眉梢眼角伸展开来,他盯着她,声音暗哑又伤害:“北新月,知不晓得就凭你方才的所作所为,我便能够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