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代价大跌,粮价到了一百文钱一石,这个代价已经破了他们的本钱价了。

刘家主这么一说,几个地主豪绅,顿时体味了此中的意义。

“我等竟然没成心识到这个题目,反而还觉得他这是要跟我们翻脸,去大肆接办他卖出来的粮食!”

“李……李境峰,那……阿谁狗官在派人收买城中的低价粮食?”

毕竟他们手里的粮食,多数是在两百文钱摆布收来的,并且此中大半都是各家客岁乃至前年存的粮食,本钱更低,只怕不敷五十文钱一斗。

他们第一次在城中扫粮食的时候,就采办了大量两百多文钱一斗的粮食,厥后更是晓得粮价会涨,偷偷买了很多三百文钱一斗的粮食存着。

“是啊,当时恰是这个狗官,聘请我等一起举高粮价,我们借此机遇,还赚了很多钱呢,莫非这此中有诈?”

世人再次看向这个小仆。

“李……李境峰!欺人太过了!”

小仆恐怕老爷们再次受刺激,从速把话说完。

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不过还好,他们手里的粮食,都被李境峰借走了,到时候那李境峰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还给他们。

好一些地,涨到一百二三十文钱,短长得跟陈留县一样,粮价都已经到了两百文钱摆布。

其他几个地主,赶快上前搀扶住了刘家主,这才没有让刘家主被气得倒在地上。

一旁的刘家主意状,随口就问了一句。

“合作?我们是被他操纵了!他举高粮价底子不是为了让我们发财,而是这狗官想要借我们之手,吸引外埠粮商出去卖粮!”

他身子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瞋目而睁。

刘家主肝火冲天,一拍身边的桌子,收回一声沉重的闷响。

他们另有一举翻盘的机遇。

刘家主倒吸了一口寒气,这一腾手,李境峰就能够净赚一倍。

“你是不是另有甚么话要说?”

刘家主越说,越是愤恚,他堂堂陈留首富,是陈留县最有职位的人,常日玩弄这些商贾和官员,没想到本日却被这小小的李境峰给耍了。

这帮人,对于粮价下跌,他们血亏很多钱,对于他们的身家来讲,完整幸亏起,倒也不至于太担忧。

“他……他拿着我们的粮食,两百文卖出去,现在又一百文前买返来?”

等缓过来一口气以后,刘家主还是气愤地吼怒道。

“你们可还记得,这狗官返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在那永福楼宴请我等?”

本来这内里,另有那一部分外埠粮商在搞鬼。

现在这些地主豪绅回想起来,当初他们商定的明显是三百文钱一斗,如何不知不觉这粮价就涨到了靠近四百文钱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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