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盯了荀攸一眼:“我正想跟你说这事。”
“直说无妨。”
各种能够装粮食的容量,轮番上阵,除开浅显的麻袋与木桶,乃至另有人挪来厚重的马槽。
戏志才沉默。
“大人,我晓得您体恤爱民,可黄灿灿的粟米收回去也要有收益啊。”荀攸见陆林脸上没有愠色,掰动手指策画道:
大人但是汉庭的少傅,又身挂汉军将印,既然他能当着本身这么说,也失实把本身把稳腹了。
“大人……”戏志才神采发紧,瞥了一眼身边的张宁,明显有所顾虑。
陆林微微点头,顺着往下说:“有恒产方有恒心,五万黄巾军大多是青壮,还是有很多人想参军搏一身功名。”
言罢。
“敢问大人,您有何筹算?真能初创汗青先河?”
“平时我搬五百斤的东西都够呛,但明天装满粟米的马槽,我不但能够推得动,乃至还能扛着飞!”
“大人贤明。”戏志才拱手答允道:“如此一来,推出头子背负罪名,底层兵士与百姓便站到我们这边了。”
“至于黄巾军所犯下性命,何必归结到底层兵士身上?”陆林的思路很清楚,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