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很清楚。
门外走进一道干瘪的身影,形神干枯之下,眼眶深陷,一看便是心力交瘁已久的模样。
话音刚落。
“仰仗公台赅博学问,无妨退隐典馆博士兼兰台令史,再续汉辉?”
可吕布与董卓各种所为,反倒更加残暴,这让陈宫内心非常煎熬,只得再次将视野投向曾经的仇敌——
现现在,天子新死,少帝尚未即位。
思路闪过,陈宫脑海里留下无数道浮光掠影,沛然千头万绪。
至于所谓匡的扶汉室,也真不是喊喊标语,因为兖州地处四周交战之地,急需求一个安宁的环境。
特别是这宽弘大量的态度,让一向在吕布军中受气的陈宫,非常震惊。
“你家的风景不错,令堂常常倚门而望。”
前者很好了解,毕竟本身扼守虎牢关长达半月,折损陆林上万精兵。
“此中结果,想必你很清楚。”陆林循循善诱,再道:“固然我保不住天下的生灵,但我能够保住兖州的生灵。”
荀彧眼底闪过一丝微不成察的寒芒。
可眼下,陆林竟然将其与长安那些小如榆荚的劣质五铢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