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才会念念不忘。
“对啊。”
“莫景鸿的信？”
程氏瞧着，眉头微微蹙了蹙。
论派头和沉稳，他们和夜锦枭，约莫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夜锦枭有一句话说得对——
“左不过就是鱼和熊掌那一套吧？”
“并且，通过孔氏和柳氏，她这也威算是立住了，远的不敢说，但以后一阵子，没人敢看轻她和顾家半分，这无庸置疑。她已经把倒霉的局面，转化到最无益于本身的程度了，这一局，她胜得很标致了。”
“先查着吧，查出来了，倒也不急着动。水至清则无鱼，有些鱼，就让他待在阿谁位置上，好好地养一养，他日或有大用。”
也有点意义。
程氏笑笑，“你是说给你四叔议亲的事？”
顾倾歌笑眯眯的点头。
“她好就好。”
夜锦枭淡淡的开口，听着他的话，段明义、段铮杭不由对视了一眼。
其实在这一点上，他和岳氏真的挺像的。
“二婶，你也太小瞧我了，”顾倾歌在程氏身边蹭了蹭，冲着她撒娇，“他莫景鸿如果黄金白银，我或许还会有两分舍不得，他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我有甚么可放不下的？世道艰巨，这世上已经有太多的人在刻苦了，我这个休夫回家，还是被宠上天的令媛蜜斯，总不能没苦硬吃吧？”
回想着夏竹园、春华苑外的场面，段铮杭的眼底，不由微微溢出一抹笑意来。
“没有。”
听着程氏的话，顾倾歌的眼底，也更多了些嘲弄。
等送走了来宾，段铮杭就去了书房，他爹忠勇侯段明义在书房里，连带着夜锦枭也在。
夜锦枭放下茶盏，抬眸轻哼。
“如何了？谁的信啊？”
听段铮杭这么说，段明义也就放心了。
顾家出事，走了下坡路。
信上的内容很简朴，只要四个字——谨慎绾绾。
昭华公主、驸马许少安……
段明义凝眉。
“没有成果，实在也是成果。”
瞧着顾倾歌神采不好，程氏忍不住低声扣问，她身子也顺势往过靠了靠，她凑过来看了一眼。
“嗯。”
不同，仅此罢了。
莫景鸿贪，厚利忘义，为达目标，无所不消其极，他做不了纯粹的好人。他想要的太多，要利又要名，既要又要还要，他在好处的差遣下，不竭的尝试摆布逢源，他也做不了纯粹的恶人。
“我婚事不顺，对四叔打击挺大的，但也给了他鼓励，我瞧着他现在的状况，比之前好多了。我们趁热打铁，把他的婚事也提上日程。四叔是不良于行，但他长得好，饱读诗书，智勇双全，年事不大，性子又好，还是个侯爷了，想要嫁给他的女人必定很多。到时候，二婶别挑花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