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反叛、四周燃烧。
一起上,约莫是夏季夜风乱吹,凉意众多的原因,顾倾歌较着复苏了些,只是,药物感化下,身材的本能反应远胜于明智,她的身材不受节制,她的手也不循分。
她的腿,也很快就再次环上了夜锦枭的腰。
只这说话的工夫,顾倾歌的唇,就已经吻上了夜锦枭的喉结。
只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他更不想顾倾歌在分开承恩伯府之前,染上任何的污点。
顾倾歌想着那些事,脑筋愈发浑沌了,她身上方才那股被压下去的炎热,也再次涌了上来。被夜锦枭钳制动手腕,顾倾歌本能的挣扎,屋里地龙烧得旺,石榴红的衣裙本就薄弱,挣扎之下,香肩外露,连带着红色肚兜的带子,也暴露了大半,松松垮垮的。
顾倾歌记得,前次见他,还是在她父兄下葬的时候,他让人带了上百坛子的女儿红,用雄师出征前要饮壮行酒的端方,为她的父兄送行。
“热……疼……”
夜锦枭瞟了无影一眼,不做逗留,他一边往房间去,一边冷声交代。
守倾苑外,假山梅林后,孟绾绾带着明琴缓缓出来。
若非朝中变故,顾倾歌本也该是她的妻,他早就盯了很多年,念了很多年的人,失控之下密切靠近,美意相邀,他又不是柳下惠,不是活菩萨,他如何能够不心动?
夜锦枭往楼上去。
“对峙一会儿,苍神医顿时就到。”
脑海里满是这八个字,一时候,孟绾绾眼底尽是笑意,冷冽又邪气。
那日的场面,顾倾歌一向都记得。
夜锦枭晓得莫景鸿并非君子,却也没想到,他能肮脏肮脏到这类境地。和岳氏联手,对顾倾歌用药……
他直奔广月楼。
“忍着点。”
夜锦枭感觉本身魂都要没了。
可在顾倾歌这,他在乎。
鼻尖环绕的,都是顾倾歌身上淡淡的体香,那味道莫名的勾人,让人意乱情迷。瞧着顾倾歌玉臂搂上他的脖颈,脸不竭在他颈间磨蹭,夜锦枭身上的火也像是被扑灭了。
浅浅的嘤咛喟叹,很快就从她口中溢了出来。
夜锦枭冷声持续,“你亲身去,把莫景鸿扒光了,扔后街菜市去。别的安排下去,莫景鸿户部的差事免了,就别让他归去了,毕竟……把畴昔的事都忘了,只怕如何做人,如何仕进,他也一定记得。先晾着他,差事的事今后再说。”
一手箍住顾倾歌的纤腰,另一只手拿过顾倾歌手里的簪子,给她重新戴好,夜锦枭随即拉着顾倾歌起家。
只一瞬,夜锦枭就收回了目光,感受着怀里顾倾歌不循分的乱动,他抱着顾倾歌快速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