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稀里胡涂的混畴昔,要不然,闹得不清不楚的,府里的下人指不定如何猜呢?之前,见不到顾倾歌的影,能藏着掖着,大事化小天然最好,可现在顾倾歌返来了,就得让统统人都晓得,是岳氏欺人太过,是顾倾歌受了委曲,顾倾歌没有错。

这时候,就听到屋里忽而传来岳氏的一声惨叫。

赤着脚从床高低来,拿了外套披上,顾倾歌一步步走向岳氏。

如水心慌意乱,差点掉眼泪。

她眸色暗淡,生硬地扯扯唇角。

金嬷嬷、周嬷嬷上前,搬了椅子过来。

闹到这一步,已经够难堪的了,再闹下去,那成何体统?

坐着好啊。

对上狼狈的岳氏,顾倾歌勾唇。

“小贱蹄子,你给我闭嘴。”

这会儿看着顾倾歌,她更感觉,顾倾歌就像个活阎王。

瞧着她的背影,孟绾绾身侧的明琴,双腿都在颤抖……

顾倾歌穿戴一身素白的长裙,青丝如瀑,披垂在身后,像是起了高热,她不施粉黛的小脸上,透着一股不普通的红。

岳氏神采惨白,她脑海里,全都是方才匕首飞来的画面。

如水回声出去安排。

“哼。”

听着如水的话,岳氏垂垂回过神来,她冷着脸大吼。

“是。”

莫梁、如水、小禄子,另有下人们见状,一窝蜂地冲上前,到屋门口检察环境。

岳氏不说,顾倾歌却不想轻饶,没理睬她,顾倾歌转头看向出去的莫梁。

至于岳氏身后的孟绾绾,也双腿发软,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抚着肚子,满眼不敢置信。

“是。”

如水心机转得快,她泪雨滂湃,跪下来冲着顾倾歌回禀。

“没,没有,曲解,都是曲解,倾歌你别放在心上。”

微微福身行了礼,顾倾歌淡淡扣问。

“奴婢为何要闭嘴?伯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诬告我家蜜斯,更在守倾苑大打脱手,我家蜜斯病着不知情,莫非奴婢还不能为她叫句冤吗?”

莫梁不想把事情捅破了,闹得太丢脸,只能和稀泥。

“乱棍打死?”

顾倾歌转头看向如水。

“金嬷嬷、周嬷嬷,搬椅子过来,请二老入坐,你们从旁服侍着。免获得时候人又说,二老练了咱守倾苑,连座都讨不到一个,说我们守倾苑主仆不懂端方,该乱棍打死。”

小禄子一下子来了精力,回声都清脆了。

“是。”

岳氏说着就要扑向如水,只是,顾倾歌速率更快,她伸手拽着如水,直接将她护在了身后。

“去,扼守倾苑的大门给我锁了,事情没调查清楚之间,非论主仆,凡是有一个想往外逃的,直接给我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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