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嫌银子多呢?
顾倾歌手上银子够用,夜锦枭也不是缺银子的人……
不敢看夜锦枭,顾倾歌咽了咽口水,她严峻地催促。
并且在这股冷意里,仿佛还裹挟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但愿顾倾歌好。
她的脑海里,不由想起之前,莫景鸿给她下药,试图跟她圆房拿捏她的那一夜,她被夜锦枭救走以后,也曾拥着他,蹭着他,间隔靠近,含混众多。
这事理,顾倾歌懂,一样,夜锦枭也心知肚明。
保国卫民,她能够做天间云雨,聚散随人安排,但凭叮咛,她顾家满门,也可觉得国为百姓,知名、无得、无所颂,只求河清海晏,天下承平。但是,若让她愚忠,让她为了个心无朝臣,心无百姓的君主,在他权谋纵横的棋盘上甘当傻子,她做不到。
他的唇瓣温热热的,软软的。
“如何了?”
牵住顾倾歌的手,夜锦枭一脸邪气地坏笑,他微微矮了矮身子,往顾倾歌面前靠了靠,四目相对,他明知故问。
闻言,夜锦枭凝眉深呼了一口气,以后才点了点头。
顾倾歌扯掉了面纱,闭上眼睛深嗅,“王爷,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
“仿佛是有一点,有甚么不对吗?”
她不是陈腐的人。
顾倾歌心机已定,她也没有在这点东西上再多费口舌。
“走吧,快点去看过了以后好归去,无影他们怕是都要等急了。”
顾倾歌也不兜圈子,她含笑着拍了拍箱子,邪气的仿佛一只小狐狸。
“呵。”
顾倾歌内心就有疙瘩。
“甚么?”
夜锦枭定定的看着顾倾歌。
这一瞬,跟那一夜仿佛那么像,仿佛在一点点重合,让她的心跌跌宕宕,没法安静。
更何况,夜锦枭到处被宫里那位算计针对,眼下的哑忍不发,约莫也只是权宜之计,是一时的,指不定甚么时候,他开端动了,这大燕的天也就跟着变了。到时候,流水的银子怕是也不敷用,那会是一个无底洞,眼下多存一点,又有甚么坏处?
顾倾歌脸颊像是要烧起来了似的,她一颗心也怦怦乱跳。
也没有伸手去拿丹药,夜锦枭将面纱扯掉以后,他直接低着头,就着顾倾歌的手,用唇瓣将丹药含进了嘴里。
听着顾倾歌扣问,夜锦枭一愣。
而此次进暗道,凉意仿佛比之前更甚了。
“倾歌,你的脸如何这么红?嗯?”
当然,也或许在夜锦枭和那位之间,她已然在内心有了方向,做了挑选。
但是,大燕是大燕,皇上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