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倾歌问,如水上气不接下气地就念叨了一声,她声音都是抖的,却没说出个以是然来。
之前还在承恩伯府的时候,如水也总哭,顾倾歌见怪不怪了。
夜锦枭说得在理,这事理,顾倾歌也不是不懂。
但是,小禄子算是沉稳的,和小远子一起,常常在内里帮她办事,小禄子也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不喜形于色,也是他的短长地点。
王听雪是长得还行,有几分姿色,可真若细究,也不过尔尔。
顾倾歌一听这话,神采就暗了下来。
顾倾歌担忧。
“王爷……”
“我晓得,我已经沉着下来了,可非论如何说,我现在都得先回京,剩下的,等路上再细想吧……”
她得去东来棋社,她得去守着顾镇平,免得顾镇平再受屈受辱,伤了身也伤了心。
谁惹事,谁平事,这他只字不提。
可内心明镜似的,顾镇平是受了算计的,他挨打,顾倾歌就咽不下去这口气。
“王广还动了手?”
顾镇平不是好女色的人,他对豪情,更没有那般轻浮,要不然,别说他现在是永平侯,身份权贵,就是当初没有侯爵加身的时候,凭着顾家的职位和财力,他想要女人,也有大把的美人能够入怀。
不过,也就是一会儿罢了,没有一盏茶的工夫,如水和小禄子就仓促地跑过来了,小禄子神采灰白,如水更是急哭了,满脸泪水。
“不消耗事了,我随便挑挑就行,渐渐改换就是了。王爷手头上的,应当另有大用,给我倒是大材小用了。”
嫌弃地冲着夜锦枭的背影,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夜相思转头就走。
“老话说,体贴则乱,四叔这是中了骗局,你想帮他,起首得沉着下来,好好地理一理这是如何回事,才气切中关键,找到证据,找到破局的关头。要不然,即便你去了东来棋社,也是深陷此中,你帮不了四叔,只会让事情更糟,明白吗?”
顾倾歌开口,语气里,模糊已经出现了杀气。
“我筹算多买些马,方才看了大半个马厩,挑了一些,王爷久经疆场,也是其中妙手,帮我挑挑?”
“如何了?”
被人抓个正着?
夜锦枭开口,沉沉的语气,莫名的就像是一种依托,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