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夫人张口杜口,就是这个上不得台面,阿谁上不得台面,她这做派,可比打秋风的还短长,这的确就是吸人血,这就能上得了台面了?真是笑话!”
轰!
“张口就逼着儿媳掏几万两,不给就是暴虐,就是不孝不仁,承恩伯府对儿媳的要求可真高。”
“我还传闻那世子爷底子就没失忆,甚么失忆另娶,悔之晚矣全都是假的,不过就是负心人往本身脸上贴金罢了。这一家子,会装着呢。”
“这类高门贵地,还真是让人攀附不起。”
莫景婷也没想到岳氏会这么说,这大半年,顾倾歌帮了她多少,莫景婷内心稀有,不说银子,就连肚子里这孩子,也是顾倾歌找了妙郎中,帮她调度身子才得来的,才保下的。
顾倾歌嘲笑着持续,“那这几个月来,我给柳若贤还了多少银子,填了多少洞穴,胡管事这边可有账?”
“嘶,另有这类事?”
“你们都给我闭嘴,少在这胡说八道,甚么负心人?我儿只是失忆了罢了,哪负她顾倾歌了?清楚就是她顾倾歌善妒,容不得人。”
当着世人的面尚且如此。
她最听不得人说莫景鸿了。
这些污言秽语,毕竟都会成为她的垫脚石,他们现在说的越刺耳,这“理”字,她就攥得越紧。
“爹,娘,这半年我为姐夫还了将近七万两,这还不算姐夫和柳家,在我铺子里支取银子,拿东西的账。谁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可都是我用嫁奁补助的,试问,我给的还不敷多吗?娘说我暴虐,那我想问问爹娘,我要做到哪般,才不算暴虐?娘说我不孝不仁,那我想问问爹娘,我要做到哪般,才叫孝,才叫仁?”
岳氏更气得要命。
“不欠。”
“你别听我娘胡说,她是被气胡涂了,一时口不择言,你别往内心去。倾歌,这半年你帮我和你姐夫很多,我都晓得的,娘内心也是明白的。只是本日环境太特别了,她太担忧我太担忧你姐夫了,她才会如许。倾歌……”
“顾倾歌,你少在这煽动言论,说得仿佛我们莫家多对不起你似的。你是为莫家花了点银子,可百善孝为先,你是莫家的儿媳,尽孝是你的本分,你花点银子如何了?你一嫁过来,就克了我儿,让他在南边出了事,你这类克父克母克亲克夫的不祥之人,我没嫌你银子倒霉,就是给你脸了。”
顾倾歌看向一旁的胡管事,快速开口扣问。
岳氏内心焦急,她扭头看向顾倾歌大吼。
“我可传闻,他们世子爷娶平妻,还要世子夫人出聘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