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晞笑意更深,悄悄点了点头:“这便是我一早的筹算。”
“这不过都是些官方的平常小吃罢了,本想着送予公主和崇高妃尝个鲜,没想到竟不测入了圣上的口,还蒙圣上爱好,实在是让我诚惶诚恐。”魏晞端坐不动,双手安稳地搭在双膝之上,言辞诚心,动人至深。
南疆王脖子上挂着老虎的獠牙,头上插着老鹰的羽毛。他设席接待景衍,席间对停战一事只字不提,只聘请他赏识南疆的歌舞。
大内官低着头,缓缓调转方向,朝着魏晞跪了下去:“老奴胡涂透顶,还望将军夫人包涵,莫要见怪老奴这偶然之失。”
此时的南疆,景衍正身处南疆王的宫殿当中。说是宫殿,实则不过是以黄土筑墙,用兽皮为帐。
景衍抬手举杯,冰冷的眼眸也不遑多让。他五感具开,时候察看着四周统统动静。
紧接着就聘请景衍来南疆的王的宫殿,说只要他来,他们就放了别的一半。
“好啊,现在连你也笑我!”赫连翎音责怪地轻戳了下魏晞的头,随即二人都笑了起来。
赫连翎音用心落在最后,待其别人都走远了些,她才拉住魏晞的手,小声说道:“我爹说,他实在不便利亲身出面,免得引发圣上的猜忌,以是只能让我来。还说甚么两个小女人玩得好没甚么。”
未几时,小五将三份糕点呈了上来。魏晞顺次将糕点递到朝阳公主、大内官和赫连翎音手中,而后亲身送他们分开。
魏晞还未开口,朝阳公主先“嗤”地一声笑了出来:“父皇是让你来买糕点的,还是准予你在此狗仗人势了?”
若不乖乖扶他起来,那便是对圣上不敬!
“那是天然!”赫连翎音神采间尽是对劲,回身与魏晞挥手告别。
她唇角微微勾起,跟她玩儿这些?宿世顾家人和付家人话里话外不晓得藏了多少坑。
他赶快俯身,脸上挤出一抹干巴巴的笑容:“是老奴说话不过脑筋,实在是偶然之举,还望公主殿下和将军夫人高抬贵手。”
“大将军的功劳,即便在南疆也如雷贯耳,现在我拿出南疆最崇高的礼节接待你。其他任何一个使臣,可都没有这个报酬。”南疆王说着朝景衍举杯,面含笑,眼神却极具侵犯性。
说罢,魏晞领着世人走进了本身方才地点的小屋,叮咛小五从速斟茶并去筹办糕点。
圣上调派大内官前来,这实在出乎魏晞的料想。
这三个荣国兵士手脚皆被砍断,浑身高低充满了鞭痕,鲜血淋漓,场面惨不忍睹!
赫连翎音坐在角落,迷惑地看着他们一来一往,底子不明白大内官为何俄然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