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来找衍儿的!”四王妃眉头紧皱,脸上较着暴露不悦之色,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得知衍儿的事情,四王爷急得晕了畴昔。衍儿自小就分开了四王府,一年才回府一次,王爷一向牵挂着他。”四王妃神采傲岸,语气却非常诚心,“我来取些衍儿的东西,好让王爷睹物思人。”
魏顾眼睁睁看着他们自顾自上马车走了,把他一人留在这里不管不顾,顷刻间肝火中烧。
景衍面色冷峻,眉眼低垂,看不清此中情感,只低声道:“她真的接办了。”
马车朝着大将军府奔驰而去。
“将军夫人!四王妃大老远赶来,莫非不请我们出来坐坐吗?”魏晞前脚刚要跨进大门,身后就传来马嬷嬷锋利的喊声。
另一边,魏晞刚踏出宫门,琴心和邵阳便心急如焚地迎了上来,一左一右,谨慎翼翼地簇拥着她快步分开。
邵阳听闻,镇静不已:“那我归去就把找到的线索清算好,尽快呈给您看。”
魏晞钻出马车,只见马嬷嬷被保护们拦在门外,正与他们狠恶辩论。
他紧盯动手中的鸡肉,眼神如同恶狼盯着到手的猎物。待啃光半只鸡,“哐当”一声,鸡骨头被扔回盘子。他伸出双手,至公公立即上前,谨慎翼翼地为他擦拭洁净。
魏晞悄悄拍了拍琴心的手,轻声安抚道:“统统顺利。”
不过这块儿令牌,在查完这件事情以后是要收归去的。
景衍无法,也只得举杯,抬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他眉头紧蹙,双眸微微颤抖。
可四周底子无人理睬。
即便是太子也不成违逆。
景衍冷静低下头,不再言语,没人能看破他现在的心机。
他本就晓得,魏晞必然会接下这毒手的任务。倘若魏晞没有想出这个别例,他也会暗中派人指导。
可他怕魏晞晓得这统统不过是一场经心策划的戏后,会抱怨他。
转眼之间,圣上收起嬉笑,一脸严厉,尽显君王严肃:“景衍,我陪你演这场戏,你可千万不能让我绝望。”言罢,圣上回身,大步拜别,路过地上的凳子时,一脚将其踢翻,只留下一桌残羹剩饭,与牢房中形单影只的景衍。
魏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睹物思人?她嘴角扯出一抹嘲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想不到四王爷和四王妃如此惦记大将军。那你们必然会去找圣上讨情吧?连我一个弱女子都不吝冒死进宫为他讨情,你们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