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春绣楼里埋头苦查,一本本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帐本,比及全数看完,窗外早已是乌黑一片,夜色深沉。
魏晞悄悄摇了点头,回身回到桌前,把桌上的帐本往两侧一分,说道:“一起看。多留意大笔支出,特别是修桥建坝之类的项目。”
跟着白轩逸一声令下,两名大理寺差役立即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将月儿的胳膊死死按住,直接把她给带走了。
世人齐聚在将军府的大院中,整齐地站成两排,悄悄等待在魏晞面前,等候她发号施令。
地上,一名部属正跪着向他汇报环境。
可现在要服从一个荏弱女子的批示,让他们这些久经疆场的兵士内心实在有些难以接管。
魏晞分开春绣楼时,两手空空,一个帐本都没带走。分开途中,她刚好与白轩逸打了个照面。
次日一大早,魏晞就让琴心备好马车,又叮咛邵阳调集一些技艺不凡的人手。这些人常日里不在将军府,而是在别处为景衍效力,他们都是参军中退下来的老兵,各个身经百战。
酒葫芦举到嘴边,九亲王抬头咕噜咕噜地大口灌着酒,嘴角溢出红色的液体……俄然,他猛地坐起家,瞪大眼睛,抬头放声大笑:“我晓得了,我明白她想干甚么了!”
并且,不管多晚入眠,凌晨太阳升起时,就必须起床练功学习,如许的日子一向持续到她出师。
不过,如许的艰苦练习也让她具有了超强的影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