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闻声,先是一怔,而后敏捷环顾四周,见并无旁人,才微微点头,她的双眸中透着一股与身份不符的刚毅,低声应道:“我和其他几个姐妹,遵循将军夫人的叮咛,在前几日那场混乱中并未出面,一向安稳地藏身于魏府当中。”
听闻此言,小丫环的眼睛刹时亮如星斗,镇静之情溢于言表,她谨慎翼翼地将那几张纸收好,信誓旦旦地说道:“明白,我定当尽力以赴,包管万无一失!”说完,趁着四下无人,她猫着身子,敏捷又从后门溜了出来。
付源本来正醉醺醺地凑在一旁看热烈,冷不丁听到本身的名字,先是一愣,等回过神来,对上石忝那充满杀意的气愤眼神,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好不轻易措置完堆积如山的事件,魏晞戴上久违的贾德面具,踏削发门。此次出门,不为谈买卖,而是前去一家热烈的酒楼。
魏晞几步走到他面前,心中出现酸涩,第一次主动伸出双臂,将景衍悄悄揽入怀中,柔声道:“别再自责,也别悔怨。现在晓得本相,还不算晚。”
酒桌上,世人早已喝得酩酊酣醉,言语间尽是对石小公子的吹嘘。
景衍像是一向随风飘零的叶子终究寻到了落处,只感觉一阵结壮。她将头深深埋进魏晞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肢。
场面混乱不堪,桌椅被撞翻,杯盘碎了一地。付源的惨叫和告饶声交叉在一起,好不惨痛。
她身姿轻巧,脚步安闲,未几时,便趁着没人时,悄悄来到了魏府的后门。
虽说石忝的父亲是户部侍郎,但石忝向来不学无术。魏晞昨日听景衍提起,石忝的父亲筹算暗中运作,帮儿子拿下状元之名。
走出酒楼前,她余光向后轻瞟,一侧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发觉的弧度,而后身姿萧洒,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常日里,他不得不一向用冷冰冰的模样庇护本身,就让他在魏晞这里好好放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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