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肖邦的话,他想了想,正要开口,手术室的门却在这个时候,俄然被翻开。
蔡舒雅哭得不能自已,爬过来伏在她脚下,“上官夫人,对不起!我晓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只想晓得明月如何样了,她如何样了啊?”
“子寒,你在说甚么?”宣柔心指着蔡舒雅,怒不成遏,“她……”
蔡舒雅被她推得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她低着头,哀哀抽泣,不竭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妈!”上官景辰没想到她会俄然作出如许的行动,失声叫了一句,却没有禁止。
在场的医护职员都怔住了,上官肖邦头有点晕,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担忧的望着墨子寒,内心很清楚。最痛苦的人,莫过于他。他亲口说出了明月的出身,眼下她有事,他却甚么都帮不上,这类感受,无异于诛心。
“别这么说,我是救我的女儿。”上官肖邦动容,内心难受。
“你没有资格体贴她,你这个可爱的女人,你害得我好惨。”宣柔心猛地推开上官景辰,取脱手机,咬牙按下了三个数字拨出去,“我要报警,是你偷了我的孩子,才害得我和亲生女儿骨肉分离,我要报警抓你。”
宣柔心点头,捂着脸低声抽泣。护士很快过来,带着上官肖邦去抽血。上官景辰扶着担忧难过的母亲,第一次感遭到她的无助和痛苦,红着眼睛抱着坐在病院冰冷的长椅上,焦心的等候着。
“没事,我没事,别担忧。”上官肖邦神采很惨白,或许是因为刚输血的原因,神情却很平静安闲,无声的安抚了老婆焦燥不安的情感,“不过抽了一点血罢了,我没有事。”
“抱愧,差人先生,是我们搞错了,对不起。”墨子寒深深的看她一眼,俄然对那两个走过来的差人说道。
一向以来,他都感觉奇特,为甚么家里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和他血型一样的。上官景辰是随了老婆,可映雪却和他们伉俪的血型都不一样。
“大夫,我太太如何样?我现在能不能出来见她?”墨子寒焦心的问道。
“方才是你报得警?”两个差人面面相觑,走到宣柔心面前,非常严厉的沉声问道,“说清楚,法律可不是由着你们,随便拿来开打趣的。”
“喂,差人吗?我要报警,这里有个女人,当初是她偷了我的孩子,请你们从速过来抓她……”
“子寒?”蔡舒雅红着眼睛,惊奇的看着他。
好久没见白明月出来的蔡舒雅,终究认识到明月能够有事。跌跌撞撞的从走廊的那一头跑过来,拉着墨子寒哭喊,“子寒,明月呢?她如何还没出来,她如何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