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秦雨露反应过来,俄然感受头一阵剧痛,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焰灼烧,疼得她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跌倒在地,身材本能蜷曲。
秦雨露大惊,“但是我感受现在身材已经好了很多……”
她紧紧攥着宁辞忧的衣袖,手内心满是汗,“宁蜜斯,您说明天早晨到底会产生甚么……”
做好这些以后,她让秦雨露跟她一起蹲在寝室门口守着。
秦雨露看到床上阿谁鸡毛布娃娃已经被烧了一大半,鸡血朱砂淋在娃娃上面,毁灭了火势,床也确切不能要了。
这具身材的根底实在太差,强行破解借命血咒以后,身上灵气全消,就连四根命柱的此中之一也遭到了反噬。
亮光刹时遣散了暗中。
宁辞忧刚才明显还在她身边!
“这是……替我受了命劫?”秦雨露也不傻,连络本身刚才的切身经历就猜到宁辞忧做了甚么。
半晌后,秦雨露感遭到一阵暖流从宁辞忧指尖处为中间,自她胸口一点点传遍满身,非常舒畅。
在夜晚来临之前,宁辞忧做了两件事——
“你们学习玄门功法,就是用来害人道命的?”
俄然,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紧接着一阵浓烟从门缝往外涌出,寝室里仿佛起火了!
“散!”
“多谢宁蜜斯救我!”
秦雨露接到手里细心看了看,布娃娃内里塞的鸡毛已经完整被焚毁。
秦雨露也不嫌弃,从速递上本身的衣袖帮她擦血,“宁蜜斯,我送您去病院!”
宁辞忧用公鸡血和着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跟着血咒符箓堆叠在一起,一并落到秦雨露-胸口处。
宁辞忧的声音带着一股凛然正气,在极度暗中又温馨的环境中,仿佛梵音,洗濯着秦雨露的身心。
秦雨露谨慎翼翼展开眼睛,看到面前的宁辞忧面色惨白,额头上满是汗,身边那半截香烛也全数燃尽。
如果秦雨露拿来的是宁辞忧想要的那些黄纸朱砂,血咒很好解。
这时秦雨露看到宁辞忧手里拿着一个小碗,内里是下午画符时剩下的鸡血朱砂。
她的声音委曲极了,脸上还梨花带雨。
秦雨露正疼到抽搐的时候,听到房间里传来宁辞忧的声音。
不知畴昔多久,再一次听到宁辞忧的声音,“展开眼睛吧。”
秦雨露下认识屏住呼吸,黑暗中想要拉着宁辞忧一起逃窜。
烧好热水徒手把公鸡的毛全拔了,鸡肉炖好凉拌吃下肚,鸡毛烘干后塞进秦雨露穿过的衣服里做了个布娃娃。
秦雨露扶额,对宁辞忧的滤镜碎了一地。
宁辞忧一边剔着牙,一边打着饱嗝,趁便把布娃娃扔在了秦雨露寝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