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微微点点头,又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君子之风,究竟安在?”

邢恕大骇,扑通跪下叩首,声泪俱下道:“官家明鉴,这是奸邪歪曲,微臣对官家忠心耿耿,日月可昭,怎敢有涓滴异心?官家还是延安郡王时,微臣就警告那些宵小,官家乃有道贤太子······”

但是,如许的手腕虽能解一时之急,却并非治本之策。

邢恕顺势接过话茬,为赵煦的观点添上一抹锋利的注解:“那些自夸为君子的人,他们总觉得本技艺握公理,便能随便决定别人的存亡荣辱,对敌手停止无情的打压。而本身,却仿佛身披金钟罩、铁布衫,不容别人有涓滴的触碰······哼!君子也是人,是人就没有豁免权,他们手中并无丹书铁券,凭甚么就能高人一等,肆意妄为呢?”

赵煦微微点头,瞥了一眼邢恕,懒洋洋道,“邢恕,你可知朕为何召你进京?”

邢恕这番话,说得极其恭敬,又带着几分决计的媚谄,能够说舔得非常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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