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阴沉着脸,也不说话,迈步向前。
李守本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暴露幸灾乐祸的神采。
李守本从速起家:“大人,我等随您去,为您站脚助势!”
他们都懵了。
在全部关西,谁敢获咎齐家?
秦征扫了他两眼:“你是何人,见到本钦差,因何不跪?”
齐家人鄙夷,这是怕了?
老者神情一滞:“没有。”
倒是没回绝!
“跪下!”特勤齐吼。
连援助都不敢!
“狗官出来了!”
李守本神采一变:“大人不是不收我们的粮食吗?”
秦征嘲笑:“你们若感觉本官措置不公,可逐级上告。但聚众肇事,但是极刑。围攻府衙,更是极刑!
吴小悠和特勤们,已经将手放在了腰间的腰刀刀柄上!
七十多岁年纪,保养得很好。
他们遇见的赃官,也都是收了银子,会行个便利的!
李守本等人大吃一惊。
心说,不信你个瘟神敢杀西境王的老丈人!
估计女帝都不敢!
你齐家操控清河乃至全部关西粮价,导致民不聊生,饿死无数百姓,更是罪大恶极。数罪并罚,诛灭九族之罪……”
“你杀了我儿,我还要跪你?气煞我也!”齐开泰大怒。
敢做甚么?
其他粮商暗自点头。
秦征严厉道:“当然,你们若感觉不公,我们就公事公办!”
这也太狂了吧?
杀了一个齐道忠必定已经冒犯了西境王的逆鳞,还不晓得如何清算这个瘟神呢。
如果秦征还敢持续杀齐家人,那结果……
秦征看着这些奸商,心说,我这但是开门打狗,没打呢,如何能把狗放了呢?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翻开轿帘,对内里的人说道。
“你,你,你让我跪?”齐开泰点指秦征,怒容满面。仿佛不成置信!
明显是齐家家眷。
衙门口。
“大人……”李守本咬着后槽牙,又挤出比哭都丢脸的笑容,说道:“这粮食如果带不走,我等可就真的倾家荡产,没有活路了。还请大人高抬贵手,给我等一条活路。统统都好说!”
“停止!”俄然,夏比图小跑着跑过来,满头大汗……
秦征说道:“粮食,我是不收。但,关西粮患,每一粒粮食,都能够是粮患的罪证。本官如何敢将罪证放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