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亚妤心底的惊骇一点点爬升着。
“晚晚,现在没有针了。”说着他又吻住了霍亚妤的唇,持续着,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身下都是软鹅毛垫,倒是不感觉疼。
傅行洲冷呵,压根就不信,他将针袋抛了出去,霍亚妤眼睁睁的看着它以抛物线的体例掉到远处。
霍亚妤淡淡的嗯了一声,顾霆钧固然活力,但现在他只能靠着霍亚妤,只能临时咽下了这口恶气。
紧握着的拳头,还在往外流着血,很快就染湿了西装裤。
嘶哑暗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他伸出舌头在霍亚于的耳垂悄悄的舔了一下,随后含在嘴里。
她走畴昔拿起了手机,一看是顾霆钧打来的电话,霍亚妤直接摁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旁。
就在她在身上摸索的时候,傅行洲单指挑起了针袋:“晚晚,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的目光紧紧的锁着霍亚妤,眸色猩红,俄然他抱着头,眼底暴露了痛苦之色。
随后拿出了消毒水,用棉签蘸着擦拭着伤口。
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动机,完了。
冰冰冷凉的触感让他感受不到有多疼。
霍亚妤拔出了针,消毒以后放回了针袋,转过身,从一旁拿出了医药箱,指着中间的位置,冷冷道:“坐吧。”
她晓得傅行洲是因为犯病了,以是才会临时落空了明智,剩下了原始的欲望。
“你是不是想拿针扎我?”
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没有效,反而仿佛更轻易挑起男人的镇静和征服欲。
霍亚妤冷冷的看着他:“傅行洲,别逼我恨你。”
就在霍亚妤想要快速翻身下床逃脱的时候,傅行洲苗条的身影覆盖了下来,让他紧紧的锁在怀里。
顾霆钧承诺在她的料想当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的语气会这么焦急。
“一天两次,记得涂。”
傅行洲俊朗的眉峰带着一丝的温和。他这个过甚看霍亚妤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丝的担忧。
一针下去,傅行洲的明智垂垂回过神。
擦完药以后,霍亚妤起家,将两种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傅行洲的狂躁症一旦发作,除了针灸以外,几近没有别的体例。
他用力的掐住她的腰,眼尾通红:“晚晚,你想跑?”
霍亚妤下认识的就想要去拿针袋,但是傅行洲高高的举起,底子就不让她拿到。
“那我去给你放沐浴水,泡个澡再睡觉会舒畅一些。”
傅行洲的某光微闪,看着霍亚妤悄悄的措置着他的伤口。
可这声音在傅行洲听来如同天籁,仿佛在决计勾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