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紧紧的捏动手机,小小的身躯坐在床上,一时之间却不晓得该说甚么。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傅行洲的眉心紧紧的锁着。
“晚安,妈咪。”
他从枕头上面取出了手机,找到了刚才存出来的号码,几近没有任何的踌躇,直接拨通了电话。
身为高位者,冷酷的心是需求的,他向来都不会对无关紧急的人恩赐怜悯。
他这么多年洁身自好,除了霍亚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女人。
傅行洲从骨子里就是一个负任务的人,以是他很讨厌这类行动。
如果放在平时,傅行洲必然会感觉这是个恶作剧,会毫不踌躇的挂断电话,但是现在,不晓得为甚么,听到劈面那道软糯的声音,他竟然有一刹时的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