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亲身走一趟。
“老公,你在写甚么呢?”
“明月,你别哭了。”
楚玲汐先是一愣,随即肝火中烧,一拍桌子,指着陈枫的鼻子骂道:“猖獗!你一个齐国质子,竟敢对朕大喊小叫!谁给你的胆量!”
明月惨淡一笑,“十两银子,无能甚么?我叔祖他……他……不肯再活,就……就……”
明月有些担忧地说道,“但是,老公,你只是一个质子,这类事情,你管不了的。”
陈枫笔锋一顿,语气沉痛地说道,“那些将士都是为了庇护我们,才战死疆场的,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却落得个骸骨寒凉,家破人亡的了局,这公允吗?”
“你还没说,为何俄然体贴起这些事来了?”楚玲汐语气稍缓,问道。
“你本日如何俄然想起要管这件事了?”
“臣有要事禀报陛下。”
“哦?甚么事?”
“哼!”
陈枫低着头,语气沉重地说道,“臣只是感觉,那些将士,为国捐躯,却落得个骸骨无存,家破人亡的了局,实在令民气寒。”
养心殿内,楚玲汐正在批阅奏折,精美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怠倦。
如许的国度,又如何能够强大?
“但是……”
兵士抛头颅洒热血,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乃至连根基的尊敬都没有。
陈枫站起家来,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宫殿,眼中闪过一丝刚毅。
如许的军队,如何能够保家卫国?
“陛下,没有这些浴血奋战的将士,哪有你坐拥的万里江山,哪有你锦衣玉食的糊口!”
“还能如何样?”
明月愣了一下,她当然晓得这不公允,可谁又能有甚么体例?
“我还会建立一个完美的抚恤轨制,让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能够获得安眠,让他们的家人,能够获得照顾!”
陈枫走进殿内,躬身施礼道。
陈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也不晓得这份军功统计另有奏折写得行不可。
一旁的寺人赶紧上前,接过奏折,递给了楚玲汐。
陈枫说着,从怀中取出两份奏折,双手呈上。
想到楚玲汐的武功,陈枫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肝火。
楚玲汐将奏折放到一旁,淡淡地说道,随后又翻开了另一份奏折。
“你如何来了?神采如何这么丢脸?”
一旦老百姓从戎只为了有口饭吃,还得不到应有的报酬,那谁还会经心极力的庇护这个国度。
这跟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有甚么辨别?
楚玲汐接过奏折,随便翻开一本细心地翻看起来,秀眉微微皱起。
楚玲汐仿佛看出了陈枫的不满,放动手中的奏折,昂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