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闻言,顿时冲动地跪倒在地。
陈枫叹了口气,战役向来都是残暴的,这些伤兵都是为了保家卫国才支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他天然要为他们安排好后路。
陈枫打断他的话,一脚踹在陈景阳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这青年不是别人,恰是大炎的“座上宾”——齐国大皇子陈景阳。
“行了,就遵循我们筹议的办吧,你下去安排吧。”
“六弟,你,你想如何样?”陈景阳强忍着疼痛,颤声问道。
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人才将统统事情敲定。
“哟,周老板这是如何了?谁又惹你不痛快了?”陈枫笑呵呵地问道。
“嗯,不错,你办事我放心。”
“侯爷仁慈!”周岩佩服道。
“哦?甚么事儿这么焦急?”
“哟,这不是大皇子吗?如何把本身搞成这副鬼模样?”
陈枫带着嘲笑,踱步走到陈景阳面前。
“对了,你再去锻造一个豪杰碑,统计战死兵员的姓名,着人把他们的名字刻上去立在城门外,今后凡入城者,文官下轿,武官上马。”
周鹏瞥见陈枫返来,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迎上前去,说道:“我的好侯爷,您可算是返来了,小人等您等得花都谢了!”
“不急,先说说,你都筹办得如何样了?”陈枫给本身倒了杯茶,慢悠悠地问道。
陈枫赞成地看了周鹏一眼,接着说道,“不过这事儿也不消太焦急,我们得渐渐来,先把根本打牢了,才气建成百年大计。”
这个六弟,甚么时候变得如此可骇了?
周岩应了一声,然后让部下将箱子抬到一旁,本身则留下来,向陈枫汇报伤虎帐的环境。
周鹏一脸镇静地说道,“回侯爷,卑职遵循您的叮咛,已经派人去各地考查过了,选定了几个合适的处所,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便能够完工建作坊了。”
陈枫冷眼旁观,没有涓滴怜悯。
“六,六弟,全,全凭你做主。”陈景阳艰巨地吐出几个字。
陈枫点了点头,这些伤兵都是大炎的豪杰,他天然不能虐待了他们。
陈枫带着人扬长而去,只留下陈景阳一人躺在地上,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陈枫冷冷道,“当初你欺辱我的时候,可想过会有明天?”
陈枫径直走进院子,院中,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正抱着酒坛,对着天空高歌。
陈景阳顿时打了个寒噤,他晓得陈枫这是在抨击,抨击他当初的热诚。
“嗯,你明白就好。”
陈枫随便扫了一眼,便摆了摆手,说道:“放下吧,这些事情你本身看着办就行了,不消事事都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