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一声吼怒,吓得那些正在交钱的商贾们一颤抖,纷繁停下了手中的行动。
楚玲汐闻言,美目一瞪,没好气地说道:“你是男人,你问我?!”
“谁是掌柜的?给本官滚出来!”
未几时,楚玲汐从偏殿内走了出来,脸上红晕未消,只是眉宇间的那一抹羞恼之色已经消逝不见。
楚玲汐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道,“你做的这东西,的确有些用处。”
以是卢象升就没忍住,过来谋事儿了。
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谦善地摆摆手:“各位老板客气了,都是陛下抬爱,赏了口饭吃,快请进,快请进!”
俄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
陈枫早就推测他们会猎奇,因而安排了一个机警的小寺人,专门卖力给这些商贾们讲授。
别说,这年初动静传得就是快。
“陛下,臣冤枉啊!”
一大早,陈枫就带着明月守在门口,翘首以盼那些财神爷的到来。
楚玲汐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里研讨这些……这些女人的私密之事,你的内心,当真是肮脏至极!”
卢象升斜睨了陈枫一眼,冷哼一声,道:“本官京兆府尹卢象升,如何,你这店放开张,莫非不消到本官这儿报备一声吗?”
试过以后,这些商贾们对这些别致玩意赞不断口,纷繁取出银票要订货。
陈枫看着这些来恭维的商贾,内心乐开了花。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高兴和……对劲?
陈枫闻言,心中暗笑,陛下这傲娇的性子,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我要五十块香皂,五十块番笕!”
楚玲汐看着陈枫落荒而逃的背影。
陈枫径直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位大人,不知您是哪位?来我这天下珍品阁有何贵干啊?”
“陈总管真是幼年有为啊,这才多久,就开起了这么大的铺子,佩服佩服!”另一个瘦得跟麻杆似的贩子,也跟着拥戴道。
“这东西,还真是不错……”
有的照镜子,有的试香皂,另有的测试着卫生巾,一个个玩得不亦乐乎。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吴耀祖说黄少会有重赏。
“陈总管,这东西,可否让我们尝尝?”一个贩子指着香皂,跃跃欲试。
像是在讲授甚么军国大事普通慎重其事:“陛下,你看,这两条细带,是用来系在腰间的,如答应以制止……”
他本想说“制止侧漏”,但话到嘴边,又感觉过分露骨,只得含混其辞地带过。
偏殿阁房,雕花窗棂半掩,阳光透过窗纸,洒放工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