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却嘲笑一声,反问道,“得了吧老黄,明天如果换做我被打板子,你能想到低头不见昂首见?不把我打死,你都不姓黄。”
黄均听完,当即炸了,“陈枫,你个狗东西咋不去掳掠?”
黄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能够走了吧!”
黄均一头雾水,不明白陈枫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他眼看着张谦云分开,却没有禁止。
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陈枫,但愿陈枫妙部下包涵。
黄均瞪眼着陈枫。
“一群废料,跑这么慢,是想害死老子好担当老子的财产吗?”
明天不好好报个仇,赚个盆满钵满,老子都不姓陈。
两名下人见状,赶紧上前,将黄均架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就那么悄悄地等着。
黄均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本来挺直的腰板也佝偻下来。
才免了十五杖?
笑眯眯地看着黄均,就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黄公子,杖三十,请吧。”
“陈枫,你欺人太过!”
陈枫神采一沉,提示道,“姓黄的,你如果吓到老子,等会儿老子数错了,可都是你自找的。”
他趴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只要粗重的喘气声。
三十杖下去,他这身板骨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题目。
黄均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陈枫。
“好,我承诺你!”
陈枫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黄公子的诚意,决定了你这顿板子能不能免。”
更别说还要在家禁足一月,那岂不是要活活闷死?
十五杖打完,黄均屁股已经皮开肉绽。
只见明月正蹲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件月红色长衫。
陈枫边喊边推开寝殿的门,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扑鼻而来。
“陈大人,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这板子能不能不打?”
“陈枫,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黄均迟早要跟你算!”
这丫头固然没甚么见地,但胜在纯真仁慈。
陈枫轻咳了两下,持续说道,“当然了,想要免除剩下的十五杖,再出十万两银子。”
陈枫摇了点头,毫不包涵地回绝了黄均的要求。
“滚吧!”陈枫不屑地看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陈枫接过地契和房契,确认无误后,嘴角勾起一抹对劲的笑容。
黄均听到这话,差点吓得从下人背上摔下来。
未几时,一名黄府的下人便带着那些房契地契,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
终究只能仇恨地将官帽摔在地上,拂袖而去。
“这……”
吴耀祖这狗东西,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