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南边?那边南临大江,北依山脉,阵势非常险要啊。”刘备看着舆图,说道。
“公仲言之有理,就从中军调拨一千兵马,交由郭准统领,卖力葭萌的防务。智囊,你去安排吧。”刘备叮咛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刘封站了出来,拱手说道:“父亲,郭将军精通兵法,长于守城,这当然不假。但现在北面张鲁趁着曹操与马超在雍凉交兵之际,暗中练习了三万精兵;西南边向的巴西郡也集结了一万多益州兵马,正虎视眈眈。而我军火线军队分离在白水一带,葭萌城内只剩下不到两百守军,仅凭郭将军一人,恐怕难以抵挡敌军的打击啊。”
“我们能够趁此机遇,派兵从两翼突袭,打乱敌军的阵脚,然后集合兵力,从正面冲破敌军的防地,定能一举击溃敌军。”法正弥补道。
“敌军主将刘璝、泠苞、邓贤等人皆是庸碌之辈,独一值得重视的只要张任。此人固然有些才气,但出身寒微,一向没有获得重用。”法正阐发道。
“吹响号角,反击!”跟着刘备一声令下,震天的号角声响彻云霄。
“服从。”庞统领命,下去安排了。
他信赖在接下来的战役中,刘封定能阐扬出意想不到的感化,是以火线军队能够略微放宽解。
“呵呵,是吗?”刘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主公,千万不成!现在恰是打击的最好机会!”庞统赶紧禁止道。
“依我看,我们应抢先在涪城南边扎下营寨,察看敌军的意向。主公之前命令让我们在涪城阻击刘备,如果我们现在就撤退,恐怕会惹怒主公。”邓贤建议道。
“长枪兵,快,挡住敌军的马队!弓箭手呢?弓箭手在那里?快给我射死他们!”刘璝惶恐失措地大喊道。
“我传闻行军兵戈,首要任务便是安定火线。如果葭萌失守,我军岂不是腹背受敌?”刘封对峙己见。
“黄忠,刘封!”刘备大声喊道。
“邓贤,依你之见,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刘璝问道。
只听“霹雷”一声巨响,敌军的防备工事被马队们拉倒在地,暴露一个庞大的缺口。
“我筹算让黄忠带领一支军队,从江边打击,孝直,你感觉派谁率军从山路打击比较好?”刘备问道。
刘璝看着慌镇静张跑出去的邓贤,眉头舒展,不悦地问道:“莫非除了张别驾叛变以外,另有甚么大事不成?”
庞统也跟着感喟道:“张松之前为我们供应了益州的地理图纸和兵力摆设,这才使得我军能够如此顺利地攻城拔寨,没想到他竟然会遭受不测,真是令人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