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耀荣变了很多,人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穿衣打扮仍然时髦,但没之前那么张扬了,看起来真的成熟了。
宋凌商让她十点之前回旅店,为了接下来几天还能出来,她不敢不听。
“不消送我。”余音说。
她紧了紧风衣,埋头往外走。
余音晓得他在说甚么,沉默了下来。
“那里都是一样的。”她说。
“我老是想,如果那天我没走那条巷子多好,就不会被你欺负,也不会晤到宋凌商,更不会向他求救。那应当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让我悔怨的一个决定,我有很多次都悔怨得想死。”
“现在我才晓得,那不是一条巷子,而是一条通衢,窜改我人生方向的通衢。”
她一笑,谭耀荣反而脸红了。
“我的意义是,你有甚么资格挡在她面前?”
所谓胡蝶效应就是如此,谁都不晓得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会对今后产生如何庞大的影响。
只是可惜了,这份单相思必定不会有成果的。音音有宋先生,才不会理睬他。
现在如许的日子,上没上大学,上哪个大学,没有任何不同。